够称之为人类了。这一点，在第七特异点你进入‘以太化’状态下，你自己也应该分解到了自己丢失的东西。”咲舞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让皇峥基础无法逃避这些问题。

“是的，应该说感性状态居多，许多过去以为想要完成的年头（想舔伊什塔尔的腿、以大亲王的身份攻入艾蕾的城堡、侵吞诗织的祭奠长……）都变得枯燥无味。”皇峥迟疑的说道。

“并且在我看来，第五阶段宛若即是我的极限了。”皇峥又不断定增补了一声。

咲舞听到这句话，袍子下的严肃表情松动了很多“你也分解到了这一点吗？很不错，以‘人’这种繁杂的生物来说，确凿是极限了。

但继续强化，却并非极限。”

“什么用途？”皇峥疑惑地问道。

“就犹如我以前所收集到你的强化信息。

你正在向着非人类的偏向转化，你的以太化已经可以无视，只有魔力不灭亡，你可以随便重组自己的身躯，辣么还连结你身为‘人’的是什么？”

“影象、精力之类的？下一阶段会落空这些？”皇峥惊奇道。

咲舞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继续强化下去，这些东西也还在。你的强化并不会对你的影象产生任何影响。用哲学上的观点，强化这一历程，只是从‘自我’到‘本我’、‘超我’的历程而已。”

皇峥神采一顿“情感之类的？”

这一次，咲舞点了点头，幽幽说道“也算对了一半！关于少许高等生物而言，人类的情感是残破的。关于少许魔术师而言，到达了魔道的止境，情感亦然是一种搅扰自己到达真谛的缺陷。”

“你是说……”

“如果我所料不错，你的下一个阶段即是向着这个偏向变化。戈多，但你有这个思维筹办吗？”

“……抹除情感吗？”

关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是太受惊。

应该说当作为亲身经历者，从一开始的强化历程，他就已经逐渐感受环境不是辣么纯真了。

正如咲舞所言，当已经不再拘泥于人——

剩下还连结着‘星空战舰组长皇峥·戈多’这一存在的，惟有自己想护卫星空战舰这个展开眼睛的家、经历一个个特异点与从者们缔结的人缘、御主候补们斗争的心灵、事情人员的起劲、大约片面想要透奥尔加的冲动、想要见证子嗣降生的喜悦等等……

如果这一点也‘被落空’了呢？

η核心需要是行星破灭，辣么与之相般配的经管员，如果造成一机器的话，也可以会好许多。

“抹除情感？”咲舞摇头仍然否认“过失，情感还存在，只是所谓的情感将变得不再紧张了。”

皇峥一怔“不再紧张？”

咲舞想了想后，对皇峥说道“用你的话语理解，应该是‘贤者模式’吧！

周密想想一下，爱、痛恨、愤懑、成就感这些历来都不是人类最为渴求的。大无数人类会追求这些东西，但真正挂在嘴边的话，始终是‘我这平生完成了什么’、‘我这平生错过了什么’这些……

真正刻在人类dna之中，大约是存在“存在的来由”，而当你强化完第六阶段，连这一点都变得看得见。”

顿了顿语气，咲舞舒了一口吻继续说道“当无限的天下、无限的知识对你开放，全部身为人所感受的一切，天然会变得不再紧张。”

“真确康乐吗？”皇峥呢喃了一句。

咲舞的话他理解，如如果把如许的时机赐与另一个魔术师的话，恐怕会毫不夷由地选定下一阶段的强化。

而他却没有那种狂热的诉求，迄今为止以来，他全部构建的一切，都是来自于η奇迹，而非魔术师经历理解天下的道理所展现。

但是，即使云云，这一阶段也对皇峥填塞了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