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嫦姌三个字重重落在三人的心上,大帝也开始变得急躁,抓住姬宓问她:“你父亲叫什么?”
提到这个老匹夫姬宓就生气,没好气道:“姬武阳。”眼里的不屑与厌恶让三个大男人很诧异,但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姬武阳对她不好,也难怪姬宓恨他。
大帝只觉自己浑身无力,脚步虚浮,软瘫在龙椅上,“没想到,没想到啊!”
见到姬宓的第一眼他就认定了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一想到虞嫦姌他只觉恍如隔世,原来已经那么久了。
三个男人都被她的话惊着了,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姬宓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看来这样子是认识母亲了。
她错了,他们三人不仅仅是认识虞嫦姌,是熟悉。
“长姐!”虞月之一把冲上前抱住姬宓,脑袋就埋在她的颈间。
长……长姐?什么玩意儿?
姬宓推开虞月之,略显嫌弃的擦擦自己的脖子,全是眼泪好烦啊,本来她就不喜欢陌生人触碰自己,这人倒好,直接趴她肩上哭了。
“什么长姐啊?”检查好自己的左肩,发现已经没有了泪水的痕迹,姬宓问他们,“你可比我大多了,我不是你姐。”
相比之下虞月瑾就淡定多了,他牵过姬宓的手,“难道不觉得我和你哥哥,长得很像吗?”
不会吧…姬宓扁着嘴,脸快拧成一堆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我哥真不是姬武阳亲儿子?莫非是这个男人的……
“你不会是我哥亲爹?”原本还算和善的虞月瑾突然一变脸,一手轻拍在了姬宓的额头上,“胡闹,我怎么可能会是你们的父亲。”
那你们是啥玩意儿啊,我真不是你们长姐,姬宓满脸无奈,还夹杂着些害怕,自己不会遇到怪人了吧。
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的大帝终于冷静下来,“冰神开眼啊!十五年过去了,又把女儿送回我身边了!”
哈?女儿,姬宓连连摆手,“我不是你女儿,大帝恕我直言,您这年纪都够做我爷爷了,我真不是您女儿。”
大帝却满脸堆笑着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卷轴给姬宓,姬宓将卷轴缓缓打开,“这是…我?”
转念一想,不可能,自己都没穿过这条裙子,绝对不是她,那这是谁。
虞月瑾指向画卷一处,姬宓喃喃,“虞嫦姌,十八岁…”这是母亲,十八岁成人礼那天的画像……
姬宓看看画,又看看三人,满眼的不敢相信,她是…公主的女儿?可为什么姬武阳没有给她说过。
虞月之看出了她的心思,鄙视着说:“姬武阳那废物,怎么可能会知道长姐是这样尊贵,还以为她是妖女。”
长姐还未故去前,总给父君和他们这些弟弟书信,有一回长姐向他们送来了一封红色的信笺。长姐告诉他们,她已平安诞下一女,和自己长得很像,如今事事很好,不用担心她。
可三年后他们再没有收到过长姐的书信,后来派人出去打听,才得知长姐已经去世了。
得知长姐去世的消息,母亲成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哭瞎了,最后思念成疾,也随着长姐去了。
父君短时间连失至亲,憔悴了很多,今日没想到还能见到自己的外甥女,虞月之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就如父君所说,冰神有眼,把长姐还给他们了。
“若不是当年母后拦着,我兄弟三人绝对要灭了姬武阳这个混蛋,长姐尊贵之躯下嫁他,他不怜惜也就算了,长姐故后还散播谣言,说长姐是妖女。”提到虞嫦姌,虞月之眼睛鼻子红了一圈,可还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姬宓还是不肯相信,她原本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就因为母亲的雪渊人而变得特殊了,现在告诉她,她的母亲是公主。
“那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母亲是受宠的公主,如果他的这些舅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