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觉得我会不管吗?别忘了,我手下可有长明和九浊,就连血羽和蛰姬都是站在我这边的。让我想想,你除了月华无双还有谁……嗯……谁都没有!”
她的话成功激怒了郁莱,这个男人第一次这么愤怒,不为别的,只因为姬宓说的话每一句都是事实,万年前他比不过千代沐,万年后他居然连千代沐的女人都比不过!
男人一只手掐得姬宓喘不过气,但姬宓认定了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胆量杀了她,虽是涨红了脸,说话的中气却也十足,“给我撒开你的脏手。你听,好像有人来找我了,啊这个声音,是蛰姬的……你说……子珣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姬宓的眼神飘向另一个地方,娄济年望着周围逐渐围上来的人,想提醒主人赶紧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娄济年想跑,刚张嘴念诀便被血羽一扇子割断了喉咙,鲜血直流的场面让人有些反胃。
周围的声音终于引起了郁莱的注意,但是他发现得太晚了,血羽擦干净扇子上残留的鲜血,踩着轻快的步伐走上前打开了他始终捏住姬宓脖子的手。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姬宓激烈的咳嗽了几下后脸色终于正常下来,她艰难的用手替自己顺气,过了半会儿才缓下来。
“郁莱,本座本想放过你,但你这一次并不值得本座手下留情了。”千代沐掌心向上,正上方是萦绕着森冷白光的白月剑。
白月剑……郁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抛下自己所有的骄傲与脸面跪在千代沐的面前恳请他放自己一马,但一切都太迟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千代沐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恣睢之人,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他的话音刚落,白月剑银亮的剑身便没入郁莱体内,再出来时,却不见半点血色,但郁莱已经死在了白月剑下,至死不能瞑目。
姬宓现在什么都不关心,她只关心月华无双在得知郁莱已死的消息后是怎样的表情。
另一边,郁莱死在白月剑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月华无双的耳中。
“千代沐!”
这个男人已经让他损失了很多大将了!现在就连唯一一个能帮上忙的郁莱都死在了他的手下!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怎么展开自己计划中的决战!
现在他的所有计划都功亏一篑了,又要重新再着手,“千代沐,我要你死得比上一次大战还要惨。”那一夜,月华无双失了眠,他不敢睡下,梦中全是千代沐那张惹人厌的脸,为什么,这么久了,这个男人还是站在巅峰俯视着他们,视他们为蝼蚁,为尘泥!
他恨啊!明明一开始只差一点魔君之位就是他的了,是这个男人横插一脚,让他只能做温孤越身边一个苟且偷生的近臣,近臣?可笑!近臣不过是近侍好听一点的说法,这二人从未将他们这些近臣放在眼里过,肆意践踏,就如那些低贱的草!
“主人……”近侍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月华无双杀了。
“滚!滚!都给我滚!”现在的月华无双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疯魔似的四处打砸自己珍爱的收藏,所有手下都被他撵出了大殿。
一个人,孤寂的睡在冰冷的大殿地砖上,仰望着荣华闪耀的大殿,这是神帝陨落魔君失踪后他为自己建造的,期待着将来某一天,他打败了所有碍事的人,堂堂正正的,以天地之主的身份坐上这把双龙戏珠的金椅,如今看来……一切都落空了。
空荡的大殿中飘来一缕灰黑的烟,从月华无双的太阳穴钻进了他的脑子里,烟与月华无双灵魂融为一体后,他的眼睛起了大变化,就连眉宇间的气质都不一样的了,周身的气息邪恶,充满了杀戮的血腥。
千代沐,你的死期,不远了。
那些死去的弟子的家族常来找学院的麻烦,虽然已经安抚好了一部分,但任然有一小部分不知足,希望得到更多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