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气息明明就是在这里啊,而且离得还不远。”正当姬宓喃喃自语的时候,原在台上唱曲的女子换了人,激烈欢快的鼓声传入姬宓的耳朵中,只见新上来的女子身姿曼妙,四肢上穿着的银铃串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舞姿摇曳,她好似跳到了忘情。
姬宓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原来你在这儿。
她十分确定眼前这个正在忘情热舞的女子就是所见的第一个妖女,眼角的朱砂痣很美,为她本就惊艳的脸更添了几分妖艳之色。
原来这本就是她的模样,这样貌美的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落到现如今那满面腐肉的地步。
一舞终了。
姬宓跟着女子来到后面,老鸨正抓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夸奖她刚才舞跳得如何如何好,客人们如何如何高兴。
本是轻松的话题,只听老鸨话锋一转,“夭夭啊,你来我们这里也有段日子了啊,可不能总卖艺不卖身啊,我们这毕竟不是青楼,只是普通的妓 院。你看,有位客人挺喜欢你的,愿意……”
话未说完,只见女子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擦干净额上的汗后方平稳下气息与老鸨说:
“来之前我们就说好的,只卖艺不卖身,我在这里每天只跳两场舞,对不起了三姑,夭夭还有事先走了。”
她走了以后,姬宓看那老鸨好像贼心不死似的,叫来两个人跟随着夭夭一路往她的房间走。
这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或许这老女人原就知道夭夭不是凡人,所以才不惜动用修行者来对付一个女子。
幻境里的人是看不见姬宓的,她大摇大摆的就跟在两个男人的后面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对花妖干嘛,没成想,女人前脚刚一踏入自己的房门,两个男人后脚就冲了进去,房间里只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再看时夭夭已经被捆在了麻袋里被两人扛着出来了。
打手绑人在妓 院里是常有的事了,大家都已经习惯,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哪个新来的小姑娘不懂不规矩不听话被三姑责罚了。
两个男人扛着夭夭一路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黑屋里,这屋子一眼看过去,出了灰黑的墙壁和干枯的茅草,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两人将袋子里的姑娘重重的丢在了地上扬起了灰尘,眼睛边有小块疤的男人在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的武具,一根足有五尺长的漆黑铁棍,上面缠绕着暗金色的荆棘。
男人眼神凶狠的望着夭夭,“当自己是什么啊?被龙爷看上那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不从?”话语间的狠厉吓得窝在茅草上的夭夭发抖,她被这不知名的法器捆住了手脚,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除了任眼前二人宰割,别无他法。
话音刚落,男人操着黑棍不留余力的往女子的身上打去,嘴里还闷闷道:“知道你是花妖,凡物伤不了你,可我们哥俩也不是普通人。”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姬宓算是搞清楚这两个人了的身份了,他们两人正是嘴里时常提到的那个龙爷的手下,她就说啊,一个低等的妓 院怎么可能会有修行者,而且还用来对付一个舞姬。
画面开始飞速的转换,可最终还是这个不大的小黑屋子。
女子受尽了折磨蜷曲在已经沾满了血污与排泄物的茅草上,没有了在台上跳舞时的耀丽风采,面色蜡黄形同枯槁。
但这是她想要的,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也再不用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了。
绝望中带着希望,死,正是她最后的希望。夭夭期待这一刻能够快点到来,但一切都没有她所期望的这么简单。
依旧是那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但这一次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各自的武具,而是各拿了一个纯黑的杯子。
这两人拿杯子做什么……姬宓正奇怪,瞟见被子上冒出来的热气,她心中震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