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能看到沈西绪的身影,若说这一切是巧合,骆明让办理过这么多的案子是万万不相信的。
骆明让正困扰着,骆母却又在这时补充道:“依我看,她们之间一定有私情,你还是趁早离那个县主远些,免得玷污了我们骆家世代的清白。”
这话说的便有些过分了,逼得骆明让渐渐撇开了自己的私心,直到听见骆母将沈西绪与那种不自爱的风尘女子混为一谈,他顿时忍无可忍——
“娘,阿绪她没有!她与陆璇清清白白,她绝非是娘口中所说的那种不注重名节的女子。”骆明让不由得朝骆母发起脾气。
这么多年来在骆母的印象中,自己的儿子一直是既温柔又孝顺的,何时同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气,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骆母的心头,她随即满目怀疑的看向面前,这个令他感到有些陌生的儿子。
“明儿,我不过是说她两句,你何必如此动怒?还有你方才竟然叫她……阿绪,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骆母问这话时,心中惴惴不安。
骆明让也不稀得回答,只径自将头别到另一边,但他的反应却让骆母明白,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她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时间,骆母简直悲愤交加,在原地失语的跺了跺脚,这才恨铁不成钢的朝着骆明让指责:“你,你怎么能如此让我失望?”
骆明让不解,随即愤怒回怼:“我做了什么?何以让娘言及失望二字?”
“你还没做什么吗?我们骆家世代清廉,不惜得攀附什么权贵,明儿你身为骆家独子,应当迎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作为妻室,像她这种疯疯癫癫又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的女子,即便是长公主独女,我骆家又怎么能要?”
骆母态度坚决,言语之间句句带刺,无一不针对着沈西绪,逼得骆明让一时间简直不知该如何继续与她说下去。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骆母这才语重心长地又嘱咐骆明让:“总而言之,我不许你再与她有任何私底下的往来,此番任务结束之后便再也不要见她了。”
不知为何,这句不再相见的要求竟如同一把几经琢磨的利刃一般,让骆明让一直坚如磐石的心不由得感到刺痛,他的内心应该是舍不得的。
眼下一切都尚未定论,骆明让亦然心乱如麻,也不愿意与骆母争辩太多,见她一直胡搅蛮缠着,他立刻便借口公务打断:“凶王殿下还在等我,我便先走了。”
说罢,骆明让随即扬长而去,半点好脸色都没有留给骆母,惹得她在后面心急如焚:“哎,你到底听见我说的没有?离她远一点知道吗?”
骆明让大步流星,对骆母所言充耳不闻,但她在身后如何嘶吼,他也只如同过耳云烟一般自动忽略。
与此同时,在这边等待了许久的三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陆璇与顾桓礼两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倒是还好,只是委屈了沈西绪这个娇生惯养的急性子。
这烈日炎炎的,她终于叉着腰抱怨起来:“这个骆明让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辰时在此汇合的吗?怎么让我们等这么久。”
陆璇见状急忙上前安慰:“骆大人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呢?你就体谅一下,再等等他吧。”
沈西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若不是自己此番本就是为了他而来,她才懒懒得在这大太阳底下等一个人这么久。
众人正焦急的等待着,不远处这才出现骆明让的身影,还没等陆璇来得及知会顾桓礼,早就满肚子抱怨的沈西绪就已然气势汹汹的朝着来人冲了过去。
“喂,你怎么这么晚啊,你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吗?”沈西绪边走边朝着骆明让质问,言语之中句句渗透着不满。
可骆明让如同并未听见一般,甚至对沈西绪视若无睹,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便径直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