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可算是找到了靠山,连忙上前将方才林魑所言一一道出。
顾宁悲这才嗤笑一声:“本宫还当何事呢,不就是睡觉吗?本宫前去瞧瞧。”
他说着便要朝顾桓礼的房间过去,林魑下意识地上前阻拦:“太子殿下。”
“林护卫这是何意,莫不是连本宫的路都要阻拦?”顾宁悲满眼威胁。
林魑虽听命于顾桓礼,可毕竟也与顾宁悲尊卑有别,到底不便言行忤逆。
酝酿了许久方才回了一句“小人不敢”。
“不敢就退下!”顾宁悲说罢随即绕开林魑径自闯入。
到顾桓礼房门口,顾宁悲假意唤了两声皇叔,屋里却没有半点动静。
他随即看向身边面露难色的林魑:“林护卫,皇叔这病可够重的啊。”
林魑无奈点头,心中仍负隅顽抗:“看来殿下今日实在不宜觐见,不如太子殿下便……”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只听见顾宁悲长叹一声:“唉,原本父皇是看在皇叔禁足期间还算安稳的份上于今日解禁一见呢,真是可惜。”
这话说出一副转头便要走的架势,可还没等林魑敢松上一口气,顾宁悲便又中途易辙。
“这样吧,本宫与皇叔好歹也是叔侄,竟然皇叔病了,本宫这做皇侄的哪有过门不入的道理?不如本宫便进去瞧上一眼,也好回宫之后与父皇禀告。”
说罢,林魑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宁悲已然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