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白荷差点儿没绷住表情。
莫名其妙就被祝海韬嘲讽了的祝东风拧着眉看他,问道:“什么叫连我都不如?”
祝海韬哈哈笑了两声,说大家心里有数就行,说的太直白了不好看。
然而祝海韬这说的的确是大实话。
祝森山自然不用说,他的体格是兄弟几人中最好的,尽管他的年纪也是最大的,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能轻易地把比他年轻的弟弟撂到。祝清洲住深山老林无欲无求,每天就是练练拳打打太极,每个星期据说要进行两次负重登山,过着养生又无趣的休闲日子,用祝海韬的话来说就是生怕自己死的早。再看祝海韬自己,虽然他是个嗜酒如命,喜欢泡在温柔乡里的浪荡子,但他为了保证自己的男人雄风,也坚持着锻炼身体。事实证明很有效,这么多年了,他雄风依旧。
就剩下祝东风,常年失眠导致他身体素质逐年低下,除了偶尔早晨跑个步之外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进行别的锻炼。因此他的身形看起来是不错,但身体肌肉含量与强壮感跟祝森山他们比起来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儿。
祝江云一直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乖学生,他的身体情况至多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祝海韬认为他这样去军校,即便开后门让他进去了,他也坚持不了一个星期。
“体力跟不上。”在军校里,学生都是被当成牲口一样对待,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就祝江云这个小身子骨,万一猝死了祝森山得把军校拆了。
祝海韬贴心地劝他:“你还是别给人家军校找麻烦了。乖乖地给你小叔打下手,学学他怎么坑蒙拐骗,用不了几年你也成了金洲的爷,那不比在军校好?”
“你喝醉了。”祝东风轻描淡写地说道。
祝海韬才不管他,而是让祝江云再想想,好好地再考虑考虑。
祝江云已经考虑的一清二楚,不会再改变主意,但他还是顺着祝海韬的话点了点头。
一顿宴席就在祝海韬的胡言乱语中结束。
侍者来撤餐具时,白荷以为可以走了,但她一扭头见大多数人都还坐着,没有要离席的意思。
她低声问祝东风原因,祝东风告诉她要等待会儿舞会结束才算婚礼完成,到时他就带着她离开。
白荷点点头。
在等待舞会开场的间歇,侍者送来咖啡甜品,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开始互相走动交谈,有的手里还拿着蛋糕,俨然是一场茶话会。
祝东风见白荷不吃甜品也不喝咖啡,就看了看她,白荷轻声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我带你去。”
“不要。”白荷按住他,他实在是太显眼了,但凡他一动场的目光多数都会跟着他移动,为了避免被人盯着走向洗手间,白荷还是自己去找侍者或者仆人带路比较好。
她对祝东风微微笑了笑,拿着手包起身。
祝东风注视着她找了一个侍者,那个侍者在听完她的话后点了下头,带领着她前往洗手间。
“真没想到你会把她带来。”祝海韬从别桌打了招呼回来,正好就看到祝东风盯着远去的白荷,专注的神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我也没想到你会把她带来。”祝东风睨了一眼被祝锦绣叫走的纪澜多,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好上了。
祝海韬惭愧道:“我可无福消受。”娶了纪澜多就不能再风流了,那对他来说是人生一大酷刑。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她看中的人又不是我。”
祝东风问:“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了?”
祝海韬没承认也没否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其实这还用得着谁说吗?想想就知道了,老六佛的就差剃度出家了,我是赚一笔在女人身上花一笔,肆意而为。这几年也就你名声好点儿,纪澜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