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白荷被知了扶上床,她随口问了一句:“还没有人把我的钱送回来吗?今天都第八天了。”
这几天因为白荷昏睡迟迟不醒,知了几乎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如今一听她提起才又想起来,摇摇头说:“没有小姐。”
“看样子是非要我请巡捕房的人过来了。知了,那你就明天代我跑一趟吧。”白荷淡淡地说道。
知了点点头,说好的。
白荷让她那本书给自己,接着就让她也去休息,说我看会儿书就睡,你不用管我了。
知了应着,把牛奶给她放在床头柜上,慢慢退出了房间。
静静地看着书,白荷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离到了别的地方,她索性还是放下了书躺下,把灯熄灭。
她让自己不要再多想。
许多事情她想一千遍一万遍可能都不及她亲自去问一遍来的有效,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决定,明天她要去找祝东风,给她的疑惑寻一个答案。
白荷闭上眼,逐渐熟睡。
而与此同时,西郊金马赌场,一支军队正悄悄地将它包围。
傅景淮立于赌场门前,一声令下,白訾翊便带人冲进了赌场内,乌烟瘴气的赌场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准他们逃脱!部带回去!”白訾翊厉声说着,手下的人已经开始行动。
赌场里的赌徒一看士兵抓人就开始慌了,四处乱跑企图在混乱中摸出一条生路,然而军队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即便他们跑出了赌场也跑不出军队的包围圈。
“副军长,有两个人逃跑,被我们抓住了!”
白訾翊回头一看,眉头顿时皱起,被人别着手臂的白正廷此时是连头都不敢抬。
“把他给我逮回去!”白訾翊怒道。
白正廷慌忙道:“訾翊啊我错了、訾、訾翊……”他挣扎了两下挣不开,被抓着走出了赌场。
傅景淮说:“你父亲?”
白訾翊沉默地点了下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第二天上午,知了跑去巡捕房把人叫了来,白荷一看,说道:“怎么是你?李焰呢?”
齐泰领着两个兄弟笑呵呵地说:“白小姐,李总捕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哪能再像以前那样有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我现在是巡捕房的捕头了,您有事儿啊我来就行。”
“哦对,我忘了,他现在是正式的金洲总捕了。”白荷笑了笑,看了一眼齐泰,他们倒也不陌生,“那就坐吧,我说说为什么找你们来。”
“哎,白小姐您说。”齐泰坐下,知了给上了茶。
白荷慢悠悠地说:“我丢了十万块钱,希望你们能帮我把钱找回来。”
齐泰刚端起茶碗还没喝呢,闻言立马把茶碗给放下了,他看了看跟着来的两个兄弟,咽了口口水,迟疑道:“白小姐,您说您丢了多少钱?”
“十万块。”白荷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画着圈圈,笑盈盈地说:“就在这儿,在我的房间里,无故消失了。”
“这……”齐泰一时哑然,片刻后他才试探着说:“那白小姐有没有问过您家里人?说不定是他们临时拿去用了没告诉你呢?”
白荷说:“如果是这样我还会请你们来吗?”
齐泰语塞,觉得说的也是。
“意思就是白小姐的钱在白小姐的房间里不见了,而白小姐的家人也都不知道钱去了哪里,是吗?”
白荷单手支着下颚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好我懂了。”齐泰咳了一声,这肯定是家贼所为,他让白荷把发现钱不见的具体时间和经过说一说,他好打算该从哪里下手。
然而等他一听说十万块钱是分三次被拿光的,他就有些迷惑了,他还没见过哪个偷钱的小偷会干这种蠢事,偷东西的人都是贪得无厌之人,贼不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