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色睡袍坐在书桌前,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一个仆人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揉捏肩膀。
看得出祝东风是真的有些不舒服,眉头紧锁。
仆人看见白荷,正要叫她,她食指抵在唇边,一个噤声的动作。
接着白荷轻轻地靠近过去,让仆人退开,她不着痕迹地接替上手,仆人见状便低着头退了出去,顺便把门悄悄掩上。
老实说,白荷这小半生没给谁捏肩捶腿过,除了她已逝的母亲。
但小时候做这些事也是为了讨好母亲,好多讨要几分钱买糖吃,手下是没有什么技巧和功夫的。
现在给祝东风捏肩膀,自然也谈不上专业,顶多是稍微下点力气,想着平日里知了给她捏肩时的做法,有样学样罢了。
白荷觉得大约是有点效果的,因为她看到祝东风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
她笑了笑,又认认真真地按捏了一会儿工夫,双手渐渐地有些不老实,她微微俯下身去,白皙的手贴着白色睡袍一点一点下滑,直到探进领口,手腕突然被人捉住。
祝东风说“来了也不出声。”约莫是挺长时间没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有丝丝沙哑。
白荷的红唇就贴在他的耳畔,细声说“还以为九爷没发现我来了。原来是我被骗了。”
祝东风笑笑,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美人,“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白荷任由他捉着一只手腕,转身坐在了他腿上,另一只手抓着他腰间睡袍的腰带把玩,她歪头看着祝东风带笑的脸,小声说“出门没看见阿南先生,还以为九爷不喜欢我了。吓得我一路小跑就赶来了,脚都磨得疼了。”说罢她踢掉高跟鞋,露出秀气的脚,脚后跟略微发红。
祝东风说“怪我。”
白荷理所应当地说“自然怪您。”
祝东风被她坦然的表情逗笑了,配合道“那白小姐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白荷拉开他的睡袍腰带,桃花眼一弯,眼神勾着他“看九爷的本事了。”
世间正常的男子,十有都受不了女人在情事上的挑衅,更何况白荷是挑衅与挑逗并存。
而经过这一夜后,白荷终于明白,有的男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看我的本事?”
“九爷,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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