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种高等场所消费的人会计较这些吗?他们花钱买的是服务,是享受,是寻常人无法享受到的高级感。”
庆丰贸擦着杯子,和男人道着自己多年来看到的道理:“高等场所如此,酒吧也不例外,我们提供套且完善的服务,为顾客们提供场地、打造气氛。从你进入酒吧开始,你就无时无刻在享受酒吧给你的服务,如果真要合理收费,那么这项应不应该收钱呢?
答案肯定是——不能收的。
要是连这种强制性的服务都要收费的话,那顾客绝对会痛斥这种胡乱收费的行为。
但享受这种服务又不花一分钱,岂不是在薅酒吧的羊毛?酒吧老板也是花了钱的好吧。
所以有一些不想放过一点赚钱机会的酒吧就增添了一个‘进场费’的收费项就是如此了。
我们这家酒吧其实还算好的了,不会收你进场费,真想要白嫖的话脸皮厚一点就可以了。”
男人砸了砸唇,说道:“好像是这么个理;老哥你倒是看的挺透彻的。
我其实也去过一些名气比较大的夜店,收费真的不便宜,在我看来可以说是宰客了——比较可笑的是不少这种变着法子宰客的黑心酒吧每一到夜晚就涌入一大波人,都心甘情愿给人家递着钱。偏偏花着这些钱的人还有一种自豪感,认为自己花的钱越多越能彰显自己的“实力”,以夺得同伴的倾佩、崇拜的目光,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大概就跟老哥你说的一样吧,他们花钱买的不是商品,而是感觉。”
“我倒是挺喜欢这样的人上门。”庆丰贸微笑道。
男人也笑了笑:“只要是老板,谁不喜欢这样的顾客呢?”
庆丰贸本不适合在酒吧里和男人说这些的,这些**裸针对于客人的聊天内容被听见了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抵触感,可能是眼前的男人比较善谈,勾动了他聊天的心思,让他今天有点话多。
“老哥,和你聊的挺愉悦的。”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听到男人这句像是要走前的话语,难得和一个陌生人说了些这多话的庆丰贸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哦,我啊,我叫宇憐。”男人回道。
名叫宇憐的男人朝庆丰贸一笑后,转身走向了……舞池。
庆丰贸眨了眨眼睛,对方似乎还没有离开酒吧的打算?
在庆丰贸逐渐露出疑惑的目光中,宇憐走到了酒吧气氛组的打碟人台上,他在DJ女疑惑的目光中推开了后者,胡乱摁着操作台上的按钮,关掉了吵闹烦人的舞曲。
“额……那个……”
宇憐没有理会旁边真正在操作的打碟人,他面向着在音乐停下后逐渐停止了舞动的人群,拿起台上的麦克风,试了试声音,说道:“麻烦各位先暂停一下沉浸在情绪的宣泄,听我说一句: 从现在开始,你们——被我绑架了。”
众人一片错愕的表情,你看我我看你,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宇憐话中的意思。
最先有反应的是酒吧里的保安,他们跑向台上的宇憐,他们不知道宇憐所说的绑架是不是开玩笑,但即便是在开玩笑,他们也会把这个破坏酒吧营业的家伙给赶出去。
看着众人还是一片愕然的模样,宇憐微眯着双眼:“看来各位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那么这样。”
宇憐抬手指着正朝着他跑来的酒吧保安,打了个响指。
“噗——!!”
保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成两半,溅开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旁边的人们。
宇憐指向了另外一位跑向他的保安,刹那间,鲜血又染红了边上的人们。
宇憐的手指不断指向呆若木鸡的众人,这一幕宛如死神点名,所有被宇憐点中的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碎。
浓稠的血腥味在酒吧里面蔓延开,人群的恐惧瞬间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