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七一了。
反正七一只是一个他们听都没听过的毛头小子,用他来祭奠死去的泊汻有何不可?
泊家的那个大长老是现任泊家族长的血亲长辈,本身在泊家又掌握实权,他的态度基本可以代表泊家的想法。
喏,就是前面那个坐着的看上去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葵世晨指了指那个杵着拐杖的老人。
“需不需要我们插手?既然进行庭审的法官和泊家有勾结,那今日的庭审结果绝对是以七一有罪落幕!”海慷铮问道。
葵世晨瞥了一眼海慷铮:“你插手能有什么用?那可是一个氏族;安心坐着看戏吧,如果他们能给七一定罪的话,就不会有二审了。”
……
“审判长,我申请向被告问话。”原告律师对上面审判长说道。
“允许。”
得到问话权之后,原告律师挂着一抹微笑看着沉默的洛淼:“被告,根据你的供词,你说北风息军团和那名代号为‘控虫师’的罪犯有勾结,确有其事?”
“是。”
“被告,你确认在你击败多名北风息军团成员的过程中没有失手错杀任何一人?”
“我不确定。”
“好,你不确定;那与那名‘控虫师’勾结的人不应该是一整支北风息军团的满编队伍吧?那些底下的士兵不过只是按照长官的命令行事,在这一点上他们没有过错吧?
被告,你错杀那些人里有没有这些只是奉命行事的人呢?他们是不是无辜之人呢?”
辩护律师立即举手高声道:“审判长,我抗议!原告律师的问话中存在语言陷阱,我方当事人从未承认过他错杀过人!”
“咚咚!”
审判长落下了法槌:“被告律师保持安静,现在不是你发言的时间——原告律师继续。”
辩护律师心底问候了审判长母亲几遍,愤懑却无奈的放下了手。
“被告,你当时明明可以在面对北风息军团的逮捕时束手就擒,根据你自己的供词,北风息军团的执法者有明确说过让你束手就擒,我想执法者是不会打杀一个已经放弃抵抗的嫌疑犯的;他们给予了你投降的权利,那为什么你没有这么做而是反抗呢?”
“他们不会给我投降的机会的,束手就擒,我只会死在哪里。”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有证据能够证明吗?还是说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臆想?”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洛淼没有回答原告律师后面的问题,继续道:“我绝不会放过控虫师!不会再让他从我视线中逃脱!哪怕阻挡我的是北风息军团,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清扫所有阻挡我的障碍!
宋广,徐芮英,他们二人的孩子,方曦月,方馨月……如果让害死他们凶手在我手中逃走的话,我怎对得起他们这些本该幸福安康生活下去的人……”
“被告,请注意的你的情绪,这里可是法庭;另外,根据话中的意思,如果有一个人确确实实妨碍到了你,让你不得不杀死他你也会下手——是这个意思吗?”
“审判长大人,我请求警告原告律师!让他不要再扭曲我方当事人话中的意思,并加以荒谬的揣测!”辩护律师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高声喊话。
“驳回,原告律师继续!”
“我请求让我方证人出庭,让他们再次叙述案件的经过!以好破除原告律师对我方当事人的污蔑和重审案件!原告律师对于‘酒吧事故’的真相抱有怀疑,认为我方当事人的供词是他凭空捏造,认为我方当事人才是残忍杀害近百名无辜民众的凶手这一事可以由我方第一位证人来证实我方当事人供词的真实性!”
审判长皱着眉头看着毫不畏怯的辩护律师几秒,道:“允许。”
再继续阻挠就太明显了,虽然他拿了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