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平时,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味道,定让苏晓北无法抑制。
可是此刻,苏晓北不仅没有兴致,还感到烦恼,内疚自责。
心中很对不起秦渃文,本能的想要离他远点,就假装不经意的把两个胳膊一扬,身体做势要站起来。
身体刚刚微微一动,就被秦渃文给按下去了,并伴随着温柔的声音低声呢喃
“老婆,你不开心吗?”
苏晓北挣脱怀抱,立即反驳“都怪艾米,拉着我逛太久都不回家,害得我逛累了。”
“我去洗澡的!”说毕便往浴室冲进去。
半夜,苏晓北听见秦渃文均匀的呼吸声。平时这个声音就是摇篮曲,听着就能入睡,而且睡的特别安稳。
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心烦意乱。
“阿文,阿文你睡了吗?”苏晓北轻声地呼唤秦渃文。
没有得回响,呼吸声还在继续绵延,看来秦渃文睡得很熟很香。
“阿文,对不起!”苏晓北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声啜泣。
“似乎只有你睡着了,我才把敢一切都说给你听!”
说到这苏晓北犹豫了一下,房间里只有轻声哭泣的声音。
这房间都是用的隔音效果极佳的材料,即使在大半夜大声哭泣,外面也听不见。
半响,苏晓北的声音再次响起,缓缓道“阿文,今天我去医院检查……”
苏晓北就把事情的始末完完全全地讲了出来,她不知道是希望秦渃文听见,还是不希望秦渃文听道?
只是如果再不讲出来,整个人一定会疯掉,苏晓北必须讲出来。
“阿文,你能听见我说的这些吗?是不是听上去也觉得很荒唐,我也是,但这就是事实。”
“我害怕,不敢告诉你。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文,”苏晓北继续啜泣,“你能教教我该怎么办吗?”
“我真的真的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唔……”苏晓北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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