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朕没有。”
“那皇上昨日答应臣妾的那一个愿望,今日还作不作数了。”璟煜怔然,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当着众人也不好拂面子,只得顺着她道“那敬妃想要什么?”
苏清徽看向那苍衣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继礼司女司洹睇。”
“啊,还是个女官,皇上,臣妾还想与您讨她呢。”
璟煜目光幽深,提起嘴角道“她可不行,朕刚听说了,这投毒之事,她可还没撇清。”
苏清徽咬咬唇;“可是皇上不是教臣妾,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更何况她将功补过,救了臣妾两命,臣妾不能当未发生过啊。”
“谋害皇子可不是一句错能盖过的。”
苏清徽正色道“对,皇上说的是,采薇,那个婢女你可一定要好好审,我与宁嫔无冤无仇,可不能单凭几句口头之词,就叫她随意陷害旁人。还有你,一介女司叫人玩弄鼓掌之间,也该罚。”
“敬妃还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苏清徽正色道“臣妾细想了,皇上说的对,谋害皇子是重罪,是该明明白白才好。”明明白白那四个字说的极重。
璟煜盯着床上人,恭顺模样之下眼里却充满的嗤笑讥讽。
“好,朕必替爱妃讨个公道,采薇,带她下去领罚,你们也出去。”
门阖上,苏清徽侧身躲开那个怀抱。
璟煜冷笑一声“怎么,戏台都没撤,你就演不下去了。”
“皇上不也是,戏台还没搭,就变了角。”
璟煜伸手扯过苏清徽,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是吗?那你觉得你还有命看完这出戏吗?”
璟煜狠了心,像泄愤一般手里越收越紧,那张脸由白转红,他甚至觉得只要他再用半分力,就能把她捏的支离破碎。
可是,即使命悬一线,她狼狈、垂危,那双眼里却无半分求饶,只是目光澄澄,映出那个狰狞的他。
璟煜脑里忽的闪过另一双眼,手上失了力。
苏清徽得了喘息,像条脱水的鱼靠在床边。
璟煜站起身睨着她道“这一次,是给你的警告,下次,你还有没有命这么和朕说话可就不好说了。”
屋中恢复安静,苏清徽捂着肚子慢慢下床,踉跄几步拿出药化在水里,忍住心里翻起的潮意,一口气饮进。窗外难得的好天气,可她却像坠在冰里一样,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