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后也和赵姐姐赔礼道歉了,可赵家姐姐今天依旧不依不饶,还,还辱骂臣女。”
赵沐兰瞪起眼睛,道“她胡说,根本不是,昨天她就冷嘲热讽,今日又故意给臣女使绊子。”
周婕儿泫然若泣“婕儿没有,是赵家姐姐磕裂了臣女的玉佩,臣女只是心疼说了两句,并无冒犯之意啊。”
“就是你,信口雌黄。”
苏清徽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终于知道璟煜那阴晴不定的心思是从哪来的,这只两个就够她头疼的了,更别提璟煜那一后宫的‘鹦鹉’。
眼瞅着那两人又有渐起的趋势,苏清徽咬咬牙,怒喝一声“闭嘴,一个两个都这么爱指手画脚又能说会道的,怎么不去堵水坝呢,搁这给我吆五喝六的。”
苏清辉说着瞥一眼偷偷摸摸掩手的的赵沐兰,道“藏什么藏,拿出来!”
赵沐兰狠狠瞪了周婕儿一眼,不情不愿的拿出玉佩递给苏清徽,那旁周婕儿也知躲不过,抹抹眼泪解下玉佩。
苏清徽掂掂手里的玉佩,转向周婕儿漫不经心道“你这块玉佩确实精致,弄坏的确可惜了。”
周婕儿眼里闪过得意,柔声道“回娘娘,这块玉佩选的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光可鉴人,质地硬密,无任何受沁,温润如初,这块更是名匠出手耗费心力打造的,上面的花纹走路设计巧妙,玉色纯净无瑕,晶莹润泽。娘娘若喜欢,婕儿立刻着人再制一块送给娘娘。”
“是吗?有心了。”
苏清徽说着转向赵沐兰,不咸不淡,道“那你呢?”
赵沐兰一怔,咬咬牙不甘落后,道“娘娘若看得上,臣女明日就选了比这好千万倍的一律亲手奉上。”
苏清徽仿佛想起什么般,扯起个讥讽的笑,转身走回台阶,拍拍手道“好,好极了,我都不知道两位小姐这般大手笔,连我这宫中人都自愧不如。”
周婕儿脸色一变,还未来不及补救就看见那块玉佩被狠狠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她抬起头,台阶上那人一身肃然,面有怒意。
“去年难民涌京,百姓流离,你们无动于衷,今年河水泛滥,死伤无数又不见你们出过几分,今日一个个倒是走了福运,明玉珠宝说拿就拿,看来我倒是要向赵周两家大人好好讨教一番这福运何来了?”
此话一出,连赵沐兰那粗神经的都吓得失了脸色,忙跪在地上求饶“娘娘恕罪,臣女们知错了。”
“知错,你们哪敢有错,刚一个个不是还伶牙俐齿,要解释给我听吗?现在给你们机会,说!”
两端婢女见这阵仗走向,终于慌了神,伏下身子哀求道“敬妃娘娘,是奴婢们的错,望娘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姐们吧。”
苏清徽面无表情转过身,不愿再看一眼,语气冷淡,字字掷地;“既然知错,那就好好在这自省,谁敢再言一句,同罪处置。”
院里终于恢复久违的平静,采薇处理妥当从外面回来,看见立在窗外的苏清徽,叹口气给她披上件衣服。
“娘娘何必置气呢,那些官宦人家一向如此,即使娘娘花心思说了,能听进去的又有几人呢?”
苏清徽垂下头不语,许久才揉揉眼睛,释然般扯起个笑“是我矫情了,最近不知怎的好像多愁善感了许多,连带着想起了许多故人。”
采薇看着苏清徽微红的眼眶,忽的不知如何开口。
这边风波刚下,那边便有人来传苏清徽去望宸殿里用膳。
采薇担忧道“定是有人传了风声出去,主子可要小心些回话,能让就让,免得惹皇上动怒。”
苏清徽顺手递给采薇个暖手,安慰的笑笑“放心,我知道,你穿厚些,外面凉。”
片刻后,苏清徽走进望宸殿,璟煜坐在软卧上,看见她来了,只是斜斜瞥一眼。
“臣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