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交出来。”
“欸,这位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这么多人费力抓一个孩子,一看他就是个值钱货,还不允许我问两句怎的?”鹤山说着见打头那男人眉间不耐,慢悠悠道“你也知道,我和这孩子毕竟也相处了几日,有些话我耳里还是过了一遍的。”
打头那男人冷笑一声道“给你活路你不走,上赶着送死。”
“哎,你要这么说那送死的人可多了,你杀我一个可不管用。”
“你以为你身边那些人还能活着见到明早的太阳吗?”
鹤山拍拍小空脑袋,仿佛听了个笑话段子般道“看来你家主子还挺自信,怎么,昨晚梦里就把我们一网打尽了?”
“这些话,留着去给阎王说吧。”
那男人话音刚落,就见眼前落下一层白雾,他身后瞬间倒下人,他眉一拧屏息探手闯过,谁知眼前雾粉还未散尽,迎面就被扑上一层辣粉,直蛰的泪流。
先趁乱溜走等在巷头的小空,看见鹤山的身影喜上眉梢,“鹤山哥哥,你终于来了。”
“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快走,再晚一步我们就真要去见阎王了。”
梦周和璟溶正同张旭久在驿坊外亭中交谈,就见那日喊停她的那个卫兵领着鹤山和小空走近。
“大人。”
张旭久仿佛早已料到般挥挥手不紧不慢道“再安排两间客房,下去吧。”
“是。”
“两位请坐。”
鹤山道“尊卑有别,小人站着就好。”
张旭久笑道“不必拘谨,你们既是这二位公子的朋友,就也是我张某的朋友,既是朋友,哪有一座一站的道理。”张旭久说着自倒两杯茶,抚袖道“请。”
梦周道“既然赵大人这么说了,鹤山、小空你们就坐吧,不要佛了大人的好意。”
“多谢大人。”
喝过一杯茶,张旭久打趣了些有的没的便被身边卫兵唤走,亭内外顿时少了许多压力。梦周看一眼撤走的卫兵,拍拍小空肩上的道“刚死里逃生?”
鹤山喝晃晃杯子道“是,还好你做的那粉后劲够足。”
“你应该庆幸还好那位张大人深谋远虑才是。”
鹤山皱皱眉道“什么意思?”
“就在你们进来前没多久,他才吩咐手下卫兵大敞府门迎你们。说说,发生何事了。”
鹤山大喝口茶道“一伙贼人,从昨日便跟着我们,当时我没防备不敢多留,便绕了几圈甩开他们回了客栈,不过从今日情形看来,他们昨天应该是故意放走我们的。”
梦周道“所以你今天冒死去试探套出什么话了?”
鹤山道“看行事,那群人的主子当是个不大聪明之人。”
梦周笑笑,“怎么,他们一上来就要杀你。”
“没,他们说若我交出小空,就放我一马。可我瞧着那群人却是半点放过我的意思都没有。后来,我多试了两句,发现杀我们之人应是对我们平日里所接触的人事有一定了解,且现在这形势已经严重威胁到他的利益,只好先除了我们这群小喽啰,再谋后事。”
梦周道“那你前面不大聪明这话从何得出?”
鹤山放停杯子道“你想啊,这个人他能观察我们几天才下手,说明他不是直接参与你们那桩事的人,他不熟悉这事流程究竟到哪了,只好先观察观察这事关系自己多少再出手。等了几天之后,频频有坏消息传出,心中自然不安,只好命人出手,但这出手不是把我们捉回去仔细问询我们究竟知道多少,而是直接灭口,这说明什么?”
小空接口道“说明只要杀了我们那个人就能置身事外。”
鹤山怕怕小空脑袋道“聪明。
“还说明那人一定料理好了身后一切,只要杀了我们,没了证据,有赵勉挡罪,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