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等来消息群的好消息,韩三让朱晓棠把埃沃德玛亚找来的纸笔计算器装到包包里,一起坐老赵的车出门话事。
老赵今年快六十二三了吧,韩三不忍心老头一个人躲屋子里自怨自艾,带上也不碍什么事,索性一道出去耍耍。
电话里约的是江都大学南门外的一家咖啡馆,离着不算远。等老赵的suv停在咖啡馆门口的车位上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分钟。
下车进门,老赵和韩三头前走,朱晓棠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
韩三边走边低声问老赵,王俊玺那边调查李大果的事做的怎么样了,老赵摇摇头,没什么进展,能做检视官基本素质都是有的,做人做事最讲周全,不会那么轻易的露出马脚,这种事情急不来。
韩三想想也对,跑出去了不少佣兵,他还老神在在的,显然自信,认为自己没什么把柄可抓。
不是还有个同伙钟犁么,韩三想起来就又要问,不想却被一前一后两个妹子联手打断。
前面的是咖啡馆的女侍应,青春年少活泼可爱的,抱着铮亮的盘子笑着招呼欢迎光临,后面的妹子拽了拽韩三t恤的后襟,用手轻轻指了指靠窗的一张桌。
那张桌子边坐了一个年轻人,看身量高高瘦瘦的,温和儒雅的一张脸,看上去让人感觉舒适,和斯文呀衣冠什么的绝不沾边。
这小伙子也看见门口的朱晓棠了,看她不是一个人来,略有些发愣。
微笑着跟女侍应说了句找人,韩三当先迈步走向那个年轻小伙子。
韩三的步幅很小,走的很慢。
又是漫不经心的一个决定,棋牌社的会员和社长正常交流关于棋牌社的内部事务,掺和进来两个社会闲散人员算怎么回事?这又不是社团讲数,还带站场子的。忽然间,韩三觉得自己和老赵在这个场合的存在立场很尴尬呀。
想个什么理由好呢?有什么事是必须要跟在朱晓棠身边,即便是不合适出现的场合也要一直跟着呢?
忽的转念,韩三差点笑话死自己,就在旁边桌子坐等又怎么了,这小子还能多嘴找事不成?想辣么多,真小家子气。
考虑明白了,韩三招呼老赵一声,直接在一旁的空桌边坐下,又给了朱晓棠一个眼神,让她自己去谈。
朱晓棠恨恨的回了一眼韩三,事到临头也只能憋着委屈,站到了棋牌社长的对面。
“你好,快请坐,我是唐若增,初次见面,幸会幸会,喝点什么吗?卡其布诺可以吗?还是曼宁?aiter!一杯南山!”
老中青三人……
唐若增站起身热情的招呼朱晓棠,还很隐蔽的瞄了瞄两步之外的一老一中……果然没有多事。
“真是惭愧,做为棋牌社的社长居然还是从照片上认识新会员的,我的工作很失职呀,今天见面先检讨一下。”
唐若增稍稍挺胸,有点作报告的架势,“本来呢我是想找小棠同学你谈谈内部排位赛的事,虽说是在棋牌社内部组织的比赛但也是很正规的,有裁判有奖品还有校电视台的转播,参加这样的比赛对牌技的提高和增进会员间的交流都是有很大好处的,可惜小棠同学你没有来。我问过负责赛事联络的同学了,就是那个谁,听说你们是闺蜜,小棠同学你还是经过她介绍才来参加棋牌社的,我是从她的空间上看到你们的合影才知道新来的会员小棠同学你的样子,刚才看你进门我还想小棠同学你很不上像呢本人比照片漂亮的多,说到第一次见面我刚才还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然后我就想明白了既然我能看到你的照片想来你也能看到我的照片,咱们棋牌社公告板上就有我上次益智牌比赛全校冠军的获奖照片,你来棋牌社的时候一定看到了所以刚才比我认出小棠同学你还先认出我来……对不起扯远了,咱们说回那个谁,她说当时已经通知到你你没有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