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它德育班课程。”
华飞从沙发上起身,“啪啪已经帮忙做了十四大类五十二小项的科目教案,后续丰富品类和优化课件成本的工作,啪啪也已经答应会持续跟进。”
“很不错啊,这样你就可以把那些不方便管束的人解冻出来挨着个儿的过一遍筛子,等试验过后,再大规模推行……或许,试验已经成功了?”
“效果非常好。”华少的眼神特别的有光芒。
唐若增的眼睛也亮起来了,“那么,如果成本够低,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可以全面提升乐土居民的品德素质,进而打造极端稳定的社会环境和无比稳固的社会结构。”
“是的。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在任何的计划和规划中忽略那些鬼祟的质疑声,一想到这个,我的心情就变得好好哦。”
“那现在你也认同仓廪实知礼仪的主观能动性要比鞭子底下出秩序的高压管制更符合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这个现实咯?”
“我们到底说的是不是一回事?怎么感觉视野和角度好像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所以就有恢复我的试验区的必要。我要一批人,可以是新人,还有一批黏液怪,我想在新地球上实证一次我的理论架构,不受其它影响的。”
“也好,互相多沟通交流,这就是双倍经验了。”华飞并不介意唐若增练小号的想法,反倒觉得是某种志同道合,“我挺好奇你在教育上准备怎么做。”
“全盘照搬。我要复制一个从地貌到人文无限贴近主位面的地球,但是在这个地球上,生活的却都是讲究人儿,从原始社会关系开始,看看到底会怎么样,一个君子和圣人的地球,会不会很有趣味?”
“很有恶趣味倒是真的。”华飞摇摇头,“走了,抓紧时间给你检疫一批新人,然后各忙各的,闲下来再唠。”
“嗯,走吧。”唐若增这次无需再找坐标定位了,回避雷针的路最熟。
金色大厅的演出圆满成功。
马奎给两个儿子在隔壁的好菜楼订了两桌庆功宴,请所有演员和乐班师傅一起吃饭。
席间,民间艺术学院负责民间管理的副院长常思阡,闻讯从旁边的包厢赶来道贺。
马奎问妹夫哥怎会这么巧的,常思阡说是为了新增院系教学场地改建的事情,拉了几个财主在隔壁谈引资。
办学是大机遇,大机会。
在天界乐土,除了每个村镇街区设有一个公办的幼儿德育教导园,其余连个系统学习一加一等于二的正经地方都没有。
幼儿的开智都是家教,或者凑十几二十个孩子,请村中镇上街坊里识文断字的老先生给讲一些天地玄黄、三三得九、二一添作五之类的基础文理教育,再然后就没得升学的途径了。
大秦中洲,自然也有万般皆下品的根深蒂固,书中自有千盅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功名禄。
但是在天界乐土,书里啥都没有。知识只能单纯提升个人素养,于其它并没有直接显性的必然联系。
不能考学,不能考证,不能考工,不能考级,连买菜都用电子支付了,加减乘除皆无用,只需要知道五块钱一斤比三块钱一斤贵就行,再想不到其它用处。
另说作诗写文章书法美术,大环境还没培育起来,有推敲的辣个工夫做冥想不好吗?
物理化学地理历史生物外语,在天界乐土也无用武之地。
主位面的物理知识完全不适用天界乐土,化学么知道螃蟹不能和柿子一起吃就行了,毫无逻辑天就变一回样的天界地理和毫无逻辑天就变一回样的天界历史,有记住的必要?
生物除了家禽家畜家寵和餐桌上,都在保护区,连照片都不给看。
说外语的也在保护区,学不好中洲话直接就喂生物了,这要算反向教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