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人类的家当越来越多,迁徙就成为一件越来越麻烦的事。
但是,不搬家还不行,为了吃饱肚子,总在一个地方呆着是找不到足够的食物的,必须追随猎物的脚步来保障食物的供给……要不怎么说穷搬家富挪坟呢,吃不上饭就得四处谋生吖。
迁徙的好处是可以见世面长见识有新发现,在来来回回追逐猎物的路途上,新地人类总会路过一些熟悉的地方。
这些地方的某些地方有野生的稻麦生长,新地人类慢慢发现,这些稻麦的果实煮熟了能吃,味道还行,禁得住饿,而且每年都长。
以新地人类乃至所有人类的基因惰性,自然而然的就会兴起人工种植的念头。
但是,光有饭不行啊,还得有菜呀。
这个问题就不怎么成问题了,在新地人类开始种地,带着第一囤粮食和种子迁徙到新的聚居地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可预见的基本解决了。
在以迁徙狩猎为主要生存方式的时期,新地人类狩猎,e,比方说抓野猪吧,野猪皮糙肉厚的,被打伤的总要比被打死的多。
如果某天的野猪打得多,家里人吃不完,出于防腐保鲜的目的,轻伤的野猪或者顺手活捉的小野猪就先不整死,万一以后的几天里都抓不到猪呢?这攒下的活猪就可以剁了包馅拿来度饥荒了。
如果抓猪的情况一直都挺很顺利,攒下的活猪就会越来越多,随便喂一喂,大猪生小猪,小猪长大了再生小猪,只要不遇到灰洲瘟疫,野猪还特能生,简直怎么吃都吃不完。
既然都有这么多猪了那还打什么猎呀,多危险呀,打猪草多轻松呀。
可惜不能够,新地人类狩猎野猪的月均量是供不上人吃的,即使偶尔有盈余活猪的时期也很短暂。
部落人口数量,辅食采集量以及抓猪月均量,这些量化指标叠加在一起,真的无法保证盈余活猪的长期存栏,更不用说支撑到大猪生小猪小猪再长成大猪的那一天了。
所以,在眼瞅着自家地盘里的野猪一天天渐少的情况下,新地人类必须尽快迁徙,尽快换个猪多的地方住。
于是,在无数次的迁徙过程中,新地人类发现了稻麦,终于有了可以等猪长大的底气和时间。
有了人工种植的粮食和养殖的家畜,新地人类进入了半定居的生活模式。
多年种植让土地贫瘠,暴雨干旱也会偶尔绝收一季,还有敌对部落的战争劫掠,为了躲避这些天灾,通常过不去年,新地人类就要进行一次迁徙。
为了防备灾年和敌对部落,新地人类从未真正的放下过刀枪,打野度日和抵抗外敌都需要武力常备。
农闲的时候,部落中许多青壮劳力都会拿起武器去聚居地的山林打猎。
因为食物的充足和部落防卫的需要,相比农耕以前,狩猎的频次和人数都要少很多。但是因为武装的开发和进步,狩猎的成果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
标枪,弓箭,麻药,陷阱,捕兽网,更锋利的铜刀和更坚固的皮盾,有了这些武器装备,像野猪这种以前需要群殴的大型野兽,可能三两个人甚至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生活富足,人口增加,活动区域扩大,难免就会与其它部落产生交集。
这种交集包括敌对部落之间的战争和中立部落之间的交流,本质上,对社会发展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语言互通,这在部落之间的交易活动中有十分迫切的需求,毕竟拿一只羊换十只鸡还是十二只鸡是一件挺大的事儿,唠岔劈了可能会产生十分严重的误会和后果,甚至会引起部落之间的世仇和战争。
一旦发生战争,有死有伤,胜利的部落有掠夺来的物资和俘虏做补偿,战败的部落就只能卷铺盖跑路,开始一次卧薪尝胆式的长途迁徙。
其实,如果能粗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