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你的样本限制条件太多了,刀架脖子上都会害怕,这是常理,这才是大数据。而且,我也从没要求凡人一个不落的都具有从神域升入神国的资格,所以,先放弃对差异性的顾虑吧。”德德范先生终于有了一句超过二十个字的台词,念起来分外铿锵有力。
“咱们说的好像不是一回……算了,我只是觉得相对丰富和熟悉的环境可以很大程度上降低凡人的负面情绪,可以让咱们的罚单开得久一些。”
德德范先生持不同观点,“那你算过维持或者补丁那样一个复杂失衡的社会结构需要花费多少神力和精力吗?也许在截断霍格沃兹大桥的时候,鸥洲人民便已经崩溃了。”
“不能够,因为体量足够的大,社会体系有足够的能力和行动力来支撑这种恐慌带来的崩塌感。”女教师有力的一挥手,“有广阔的土地产出粮食,有成体系的研究机构和制造企业,有武装力量,有管理团队,最好的结果是,欧洲啊还是那个鸥洲呀,人民呐还是那些人民……”
德德范先生:“……你要唱啊?!”
“沃去,你提醒到我了!从无到有太难,可咱们眼前就有一套成熟的管理体系,把说了算的都换成咱们自己人不就行了乜?!若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辣么多自己人,神灵总该是可以化身千万的吧,再不济究极傀儡术也该会上一点点的。”
珍妮老师摩拳擦掌的,“管理体系会崩塌的根本原因是管理者的能力不足,没办法修正一些注定伤害体系的行为和现象。但咱们不一样啊,咱们是神灵,想咋收拾咋收拾。搁凡人那儿是绝症,在咱这儿也就算个盲肠炎,割了就完了。如此一来,咱们就拥有了一块稳定持久有着广阔惩戒资源和空间的神域,这样的神域怕是不比一般规模的小神国差了。”
“差远了。”德德范先生已经习惯了不为女教师的画饼所动,“当然,我是说,一般规模的小神国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