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家属大院的街坊邻居,笑着回应道:
“哈哈哈……没事小航,阿姨的时间多的是,你先忙你的。”
“老汪你这家伙可不地道,有好事儿竟然不通知我,下次甭指望上我家喝酒。”
“哼!哪一次不是你生拖硬拽的,我稀罕吗?”汪土改可不吃这一套,立马反唇相讥。
“你还别得意,这一次咱们承小航的情,可没你什么事儿。”
汪土改一听立刻炸了毛,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张老头看把你能的,信不信我跟小航说一声,等会就不给你登记了,让你家那些国库券放在抽屉里吃灰吧。”
“嘿,我还不信呢这事儿,小航,你来评评这个理,离开你的汪屠夫我还吃带毛猪啊。”
陆航只能对正在登记的众人歉意的一笑,说道:“还请诸位叔叔阿姨等几分钟,家里面的两位长辈老小孩儿的脾气,两句话一说又斗起来了,我这儿得帮着调解一下,实在抱歉。”
瞧瞧这话说的让人心里舒坦,在这里练功的人以五六十岁居多,少部分40多岁的,听着陆航说的话都感慨万分:
瞧瞧人家这孩子怎么养的,忒懂事了。
“张大爷,汪叔叔,您两位老人家加在一起都100多岁了,三天两头的碰在一起斗,隔天不见又想念的紧,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好的跟啥似的,真的叫我们这些晚辈没法说,您看这样成不成?今天晚上我去买个烧鸭和几样小菜,请您二位坐下来喝一盅,谁先倒下谁就输了,咱们以酒论输赢。今天这事儿哈哈一笑就不要再提了,你两位老人家看成不成?”
“行,就这么办,不过用不着你小孩子买菜,张大爷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张大爷,您忘了我现在在哪里工作了吗?我的工资可是很高的,您就用不着给我省了吧,区区几个小菜,就算我这个做晚辈的孝敬你们二位的。”
张大伯感慨地说道:“这孩子说话真是敞亮,老汪你怎么说?”
“孩子买我就吃,有啥怎么说的,这就跟着自己家孩子一样,可惜我老汪没福分吶,命里一个儿子都没有,唉!”
不知咋的,汪土改说到伤心的地方眼圈一红,似乎抛弃烦恼一样的挥挥手:“晚上到我那里去喝吧,加点什么菜也方便,你别看二丫头三丫头年龄不大,做菜的手艺可是不错的,比她妈妈强多了。”
“咦,老汪,你这个话对迎梅可就不公平了,孩子的手艺还不是妈妈教出来的,我不能同意这个观点,迎梅做菜还是很有把刷子的。”
“你懂个屁呀,做菜是要有灵性的,你这个大老粗跟你说了也不懂,到时候只管吃就好了。”
“我不懂你懂,感情我这几十年都吃的是白饭呐,老汪,你这话给我说清楚喽。”
“你省省吧!”
看着两人又吵了起来,陆航只能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转身赶紧到人堆里登记起来。
一天很快过去了
黄昏的天边出现壮丽的火烧云奇景,那峰峦叠嶂的云彩似乎都燃烧了起来,瑰丽而又奇幻,带着让人惊心动魄的美。
钢铁大院门口
陆航略有些疲惫的骑着自行车一路进来,这神情中带着巨大的成功喜悦,看着大院里嬉闹的小孩子们在路上玩儿,男孩子滚铁环,女孩子跳橡皮筋,丁点儿大的小人儿满街疯跑,他早早的就从自行车上下来推行。
“小航哥,哇,你穿西装可真帅呀!”
“喂,你有没有搞错?穿的那么正式准备与工人阶级决裂了吧?”
“你还别说真有点样子,看起来有点《追捕》电影里杜秋的感觉。等会跟我妈说,我也要去买一套,你这衣服哪儿买的?”
“怎么杜秋啊,没见识别瞎说,风格整个不一样,航哥这造型分明是三浦友和啊。”
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