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没办事,就是该死的罪过。”
说着,蔡根开门就要走。
贞水茵拉住了蔡根,小声的说。
“蔡哥,我觉得二驴没说实话。
他得罪什么人了,不可能不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把来龙去脉搞清楚。
省着最后抓瞎。”
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
如果刨到根上,是二驴的错呢?
到时候多尴尬啊。
蔡根罕见的白了贞水茵一眼,没有接话。
反而对着二驴一家说。
“你们等着,我尽快给你整明白。
然后该咋整咋整,该走走,该过过。
全都交给我吧。”
大包大揽之后,蔡根直接出门了。
坐电梯来到楼下,看到彬彬的车,就在楼下停着。
没有了孙萌捣乱,确实顺利许多。
蔡根看了看楼上,那只硕大的狐狸,还趴在二驴家的窗户上,时刻寻找着机会。
但凡孙萌她们娘们不在,二驴就死定了。
上车以后,再次掏出黄纸符,看着上面印的标识。
“特么的,太黑了,一万一张还是印刷品。
什么玩意啊。
白云观,和武当山有啥关系不?”
涉及道门,蔡根想起了王苟胜。
“同属道门,一个是武当派,一个是全真派。
要说没关系,有点牵强。
要说有关系,也是竞争关系,毕竟同行是冤家。”
贞水茵对于道门的事,还是比较门清的,不像蔡根那么没有常识。
“哦,咱们先去看看情况吧。
实在不行,再给狗剩子打电话。
等等,白云观,我咋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里听过,记不起来了。”
贞水茵没有给蔡根时间思考,一脚油门,冲上了去白云观的路。
刚开了没多久,喳喳终于压制不住心里的疑惑。
“蔡叔,你刚才为什么不问,二驴前因后果啊。
他肯定有事瞒着你,你咋那么好骗呢?
再说了,如果他不得罪人,不可能被谤法。
而且,你知道吗?
谤法的触发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会放大心中的恶念。
在不断地放大中,慢慢影响人的判断,想法,行为。
如果二驴没有那么想,最后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你单纯把所有责任,全都放在谤法师身上,有点不客观了。”
“嗯,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道理说不通。”
贞水茵和喳喳,知道二驴所做之事后,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了。
所以,即使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就是同情不起来。
蔡根烦躁的打开车窗,点上了一颗烟。
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
沉默吧,没法说出口。
“哎呀,你俩岁数也不小了,咋净说小孩话呢?
菜帮子,这不就是帮亲不帮理吗?
再说了,二驴即使得罪人,也不是死全家的罪过。
还是这种亲手害死全家的方式,有点过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二驴之所以还活着,完全是就是老婆女儿的强留。
她老婆女儿作为受害者,都选择原谅二驴了。
你们还跟着唧唧歪歪干啥?”
段晓红说到这,使劲拍了蔡根一把。
“我支持菜帮子,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