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出了人命,还抬来一口棺材,在门口烧纸钱。”
二夫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精光,大夫人用手帕掩面,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
陶妈妈是盛家老人,她见到这种事尚且不慌乱,两人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盛延卿站起身来,“祖母,我去看看。事情没查清楚,我正想好好问问他们。”
老夫人点头,“好孩子,去吧。”
盛延卿走后,老夫人便微微合上眼睛闭目养神,她手里捏着一串佛珠,轻轻捻着。
大夫人不再自讨没趣,告辞出来,二夫人紧随其后。
二夫人拢了拢发髻,扭着腰跟了过来,她道“姐姐,你这个媳妇可是厉害得很,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连男人都赞不绝口。我们延伟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福气,娶了个不中用的,现在还成了一只不下蛋的鸡。”
二夫人晚进门,要稍稍年轻些。大夫人又在为盛延茗守丧,不戴钗环,不穿艳丽的衣裳,在二夫人面前越发老态尽显。
二夫人知道自己的优势,提着裙子,笑嘻嘻道“姐姐,我是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才提醒你,沈妤被关键监狱,最着急的是谁?刚才在老夫人面前,他连咱们两个长辈都放在眼里。寡妇门前是非多,只愿这样的丑事别出在咱们盛家,牵连了我们二房。”
大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宋宝琴所说,她也全部看在眼里。
盛延卿为了沈妤的事四处奔走,甚至不惜和警察厅的探长发生冲突,说他们清清白白,没人会信。
大夫人紧紧攥起了拳头,恶狠狠道“沈妤,你进了警察局,最好就别出来。”
盛家大门这边,盛延卿正带着盛家的佣人把闹事的人团团围住。
大门前的苦主是一个中年妇人,她穿着送殡的白色衣裳,头上簪着白花,脚上一双布鞋也缝上了白布。
妇人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她身后站着几个扛着锄头,铁锨的男人,看样子是来给女人撑腰的。
他们抬来的那口棺材,就稳稳当当堵在盛家门口。
带孩子的女人又是哭闹又是烧纸钱,周围围着不少看热闹的,对着盛家大门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