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传言说沈妤要杀了若雪,草菅人命。
沈淮安在戏楼挺曲儿,就听见身后几个太太小姐在议论。
“没想到沈氏做事这么狠,幸好她男人早死,不然肯定成天霸着,旁人连近身都难。”
“沈氏就是个毒妇,都是女人,她大张旗鼓地毒杀别人的孩子,真该告到警察局去,枪毙她。”
“这个女人也太会做面子功夫了,盛家所有人都被她哄得团团转,对付外人,她也从来不心软。”
……
说着说着,就扯到盛家的旧事了,连同沈妤如何克死丈夫,如何气晕婆婆,和盛家二少爷不清不楚,在家里胡作非为一起翻了出来。
听着身后的人越说越离谱,沈淮安哗地一声站起身来,他冷冷地看着那几个衣着华丽的太太小姐,吓得她们立即住了嘴。
沈淮安走后,茶楼里又传出来一些关于沈妤和盛家少爷的八卦。
盛延茗死了不到一年,沈妤还要为丈夫守孝,她很少出门交际。外人不了解她,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这几天,盛家的下人出门,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
说的狠了,荷香气愤地摔了手里的糕点,转过身去争辩道“你们不知道就别在背后乱说,若雪的孩子没了和我家大少奶奶有什么关系。用你们的脑子想想,若雪就算进了盛家,也是去二房,对大少奶奶有什么影响。”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铺子里一片寂静。
若雪虽然出身低微,但一个怀孕的女人更容易引起同情。她把自己搞的憔悴万分,穿着素白的衣裳,跑到盛家大门外哭。
这一回,来门外看热闹人比上次多出了数倍。
沈夫人的马车从附近路过,她撩开车帘,看着盛家门口的人群,清冷一笑。
鲁妈妈道“夫人这一招实在是高明,把沈妤的名声搞臭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清水镇做人,更别说去参加制茶大赛了。真去了省城,恐怕看她的人比品茶的还多吧。”
沈夫人放下帘子,道“这件事做得不错,你再去给青楼的妈妈送些钱,让她继续盯着若雪。孩子没出生不算命的话,要是若雪出了什么意外,那她这顶帽子就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