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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耸人听闻的鬼故事,还有很多情·色描写,与网络上的小黄·文比,亦不遑多让。
当然,塔姆不是没节操的网文写手,用情·色博取点击量,人家在干“正经事”。
通过与有血脉之力的男人结合,缚影士从他们身上汲取某种神秘媒介,借助那种媒介,可以施展恶毒的血巫术。
“外界对缚影士的评价有偏颇,但大体上并没错。”丹妮神色复杂合上日记本。
塔姆很贴心,如果丹妮真转职成缚影士,按照这本日记中的记载,她可以完美重复塔姆曾经做过的巫术试验,就等于缚影士在手把手教导她。
可丹妮压根不想修炼邪恶的巫术,只能辜负塔姆一片好意了。
虽不能用,但丹妮也增长了见识,对血巫术的防范能力提高一大截。
她还真欠了缚影士一个大人情。
特别是回到卧室,打开金丝红木匣子,拿出那根扭曲成闪电样式的玻璃蜡烛,她竟感应到自己前几天丢下的坐标。
没有犹豫,丹妮反锁房门,拉上窗帘,盘膝做到卧室天蓝色密尔毛毯上,玻璃蜡烛放在身前。
四十公分,比以往见过的所有玻璃蜡烛都要短,灰色晶石表面有如血管密布的银色细纹。
左右看看,没找到插蜡烛的基座,她便直接用手握住玻璃蜡烛尾端。
“唰!”
灰蒙蒙的光芒骤然炸裂,丝丝缕缕的银丝如实质般环绕晶石蜡烛飞舞。
每当丹妮的视线触及一丝银线,意识海中便多一个符文,她明白这便是塔姆那一流派的巫术传承。
她忽略那些符文信息,本身的九色正螺旋漩涡慢慢旋转,巫力以闪电般的速度勾勒出一组奇特符文。
“嗡——”丹妮意识一阵模糊,好似整个人落入一个巨大漩涡,不停地转动,不停地降落,无数似虚似实的光影在眼前闪烁,可只一瞬间,她便适应了这种场景,思维重新变得清醒。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只一瞬间,也许几个小时,丹妮感到巫力疯狂流失,好似开了闸的泳池,池水虽多,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大概损失三分之一的巫力后,丹妮眼前漩涡消失,一层淡红薄纱挡在身前,一步迈出。
“额啊,额啊啊,用力点,法克米!”熟悉的声音,独眼无面者好似野狼在嚎叫,似痛苦,似欢愉。
“谁?!”男女起伏不定的身影瞬间僵硬,男人爆喝一声,向身后丢出一枚匕首,几乎同一时间,丹妮纵身后跃。
“夺!”匕首钉在门板上,深入两寸,尾端高频震颤。
“没人?”男人啵的一下爬起身,摇晃着那玩意,四处打量,房间又小又简陋,30平米不到,只有一单人床,一床头柜,地上衣衫凌乱,房门从内部锁住,没有打开的痕迹。
“见鬼!”男人咒骂几句,又向床上赤人扑了上去。
可这次女人却任他施为,一声不吭,脑袋侧着,一颗独眼警惕房门位置。
“啪!”男人似乎很不满,抽了她一巴掌,骂道“贱货,怎么不叫了,老子不够努力吗?”
女人眸中寒光一闪即逝,又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金枪鱼酒馆?呵呵,又回到阿斯塔波了。”
瓦兰提斯今夜雾霾浓重,天幕昏黑,罕见星辰,街道喧闹。
这里夜色灰沉,星光璀璨,耳畔只有哗啦啦的海浪撞碎在石崖上的声音,黑暗的大海就在她身后。
这里是码头区。
丹妮站在屋顶,隐约可见街对面店铺招牌,一位新自由民从女王那贷款盘下的酒店。
夜已深,酒店也已打烊。
越过城墙,还能看到高空几点游动的火光,那是金字塔上的巡逻队。
龙之号角失窃之后,金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