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顺便一脚踹脚大头挺翘的屁股上,骂骂咧咧的说
“你他妈嚎个屁啊?娘们儿唧唧的,跟唱戏似的,给老子闭嘴!”
大头被踹了个狗啃,差点没把门牙磕掉。
哆哆嗦嗦揉着屁股“……你可是老师,真打啊……?”
段枭乐了“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一群也是打,既然打都打了,那我还不如多踹几脚。”
“……”这话说的不错,就连大头自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只是说好的为人师表呢?
这家伙怎么比东哥还凶?
“你……”东哥一看,自己的人跟上次一样,几乎瞬间就被这家伙给撂倒了。
剩下的那些不敢上的,都是一些怂包软蛋,自然起不到半天作用。
腿肚子不自觉的打颤,想着找个机会溜之大吉。
“你什么你!”段枭挖了挖鼻孔,不屑的撇了一眼东哥。
东哥瞧着离自己不远的桌子边就有一扇窗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下次找个机会敲这小子的闷棍。
说时迟那时快,东哥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是白长的,身姿矫健的直接攀上了桌子,一只手刚刚扒上窗户沿。
一只钢笔直直的朝着这边射过来,深深的陷进了东哥扒在窗沿上的,右手的指缝当中。
这要是再差一星半点,这支钢笔扎的就不是墙壁,而是他的手指了。
东哥看着从钢笔中沿着他的指缝缓缓流出的红墨水,背后爬满了细密的冷汗,红红那红墨水是他的血一样。
全场一片死静,同学全都被段枭这一举动给唬住了。
这家伙几乎看都没看,抄起讲台上的一只红笔,就朝着东哥射了出去。
全程不超过三秒,在哪里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东哥整个身体都僵直了,维持着爬窗的姿势,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段枭顺脚又踹了一下脚下踩着的大头,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东哥额头上划下一滴豆大的冷汗。
跑?
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跑了呀。
钢笔的笔尖虽说是铁的,但却是极其细软的,这家伙能把钢笔射进墙壁里,如果他瞄准的是自己的脑袋的话,那刚刚他岂不是要命丧当场?
东哥越想越觉得可怕,好像刚从鬼门关走过一圈回来,僵硬的转过头,看段枭的眼神写满了恐惧,仿佛看见了森罗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想来就来,想做就走?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啊!”段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然含笑,就是这“温柔”的笑,看在东哥眼里就变成了不怀好意的邪笑了。
“我……我错了……”东哥哆哆嗦嗦的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乖的跟孙子似的。
段枭失笑,这帮小毛孩子就是欠教训。
怪不得
当年他那个便宜师傅一言不合就揍他,果然打人就是爽。
尤其是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教训起来,格外的顺手。
“错了?下节课给我交一份五千字的检讨上来!”段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倒是想起来自己写过的堆起来差不多有一米高的检讨书来。
其实他觉得,揍这家伙一顿来的更方便,写检讨书什么的他还得受累去看。
麻烦!
至少段枭可以确定的是,他交到师傅手中的检讨,大部分他师父都是没有看的。
理由是段枭这家伙好几次的检讨都是从他师傅那里偷过来重新交上去的。
结果这老家伙到今天都没有发现。
“……”东哥一脸便秘色,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写过检讨书这种东西呢。
平时嚣张惯了,老师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