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但也不能光着屁股消失吧,好歹给他整条裤子呀。
段枭指着卫生间里换下来的裤子弱弱的说道“好歹给我一条裤子啊……”
温慕雅深吸了一口气“你还知道穿裤呀!”
“对了!”温慕雅突然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溜进我房间的?”
“当然是翻窗户了。”
“这可是三楼!”温慕雅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对我来说,小菜一碟。雅雅,就算你住在十楼,我也一样给你翻上去。”段枭嘿嘿一笑。
说起来还颇为得意。
“滚!从哪来滚哪去!”除了这个字,温慕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暴怒的心态了。
“滚就滚嘛,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段枭撇了撇嘴,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
“关键问题是,我来的时候,穿了裤子的……”就算要离开,好歹让他先把裤子穿上吧。
不然这样光溜溜的出去多不体面。
“……”温慕雅将脚下的浴巾踢到了段枭的脚边。
“围上,滚蛋!”
段枭撇撇嘴,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草草的围在了腰上。
段枭自然是不乐意走的,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攀上了窗户。
眼泪汪汪的看着面色铁青的温慕雅,别提有多可怜,让温慕雅想起了被抛弃的二哈。
顿时,一阵恶寒。
扭过头去,这丫的简直不忍直视。
“等等!”温慕雅突然开口叫住了段枭。
这一声,把段枭给感动的眼泪汪汪,好险,好险就直接翻出去了,听到这话,段枭又把脑袋给抻了进来。
“雅雅,你改变主意啦。”
温慕雅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忍住将手上的棒球棍朝段枭丢过去。
“我是想问,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温慕雅之前是又羞又怒,现在才想起来段枭肩膀上草草包扎的伤口。
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里面微微透出的血迹。
“你说这个呀,一点小伤,雅雅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段枭这家伙打蛇随棍上。
“怎么弄的?”温慕雅板着一张脸,眼神里却不着痕迹的流露出对段枭的关心,她一向不善言辞,那些肉麻的话,说不出口罢了。
“嘿嘿……”段枭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温慕雅解释,他总不能说这伤是被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给打的吧。
丢面子不说,温慕雅搞得不好还要怀疑轩辕罪是个变态。
“出了一点小意外。”
“严重吗?”
“不严重,都快好了。”为了证明自己活动自如,段枭还特地抖搂了两下肩膀。
“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弄的啊……”不知道为什么,温慕雅看着段枭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突然间有些心疼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温慕雅很想了解他的过去,想要听他说说他曾经的故事。
段枭并不觉得这些伤疤有什么,在他看来,这些伤疤非但不丑陋,反而是荣誉的象征。
耸了一下肩,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段枭干咳了一声,打开了话夹子
“关于这些伤疤,事情要追溯的我五岁的时候。”
“……”温慕雅一脸无语,有必要追溯到五岁的时候吗?
但还是没有打断段枭的话。等着这家伙的下文。
“我记得在我五岁的那年,天还是蓝的,草比现在更绿,那个时候的猪肉还没有涨价,菜市场的白菜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绿色食品……那天和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段枭跌跌不休的唠叨着。
听的温慕雅都有些不耐烦了,刚想打断,就听见段枭话风一转
“突然,一辆白色的汽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