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递过来的那条鸡腿。
现在是木已成舟了,要是她当时小心点,没有踢死那只母鸡就好了。
现在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两人相对而坐,就这么默默的啃完了一整只鸡。
段枭将鸡毛埋好了之后,顺便清扫了一下战场。
“你回去吧!”
“什么?”海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回去吧!鸡的事情我来解决,大不了就说被我吃了,反正本来也是被我吃了。”段枭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
“不行!即使我踢死的,而且我也吃了,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海妖向来古板,不懂得变通。
更何况她也不想欠段枭个人情。
“承担个屁!就我师傅那驴脾气,你能搞定?”不是段枭瞧不起海妖,老头子向来胡搅蛮缠,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翠花被吃了,那还不得翻了天!
“你能搞定?”
“那当然了!”段枭拍拍自己的胸脯,昂首挺胸骄傲的说
“我师傅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搞定他分分钟的事!”
“那好,我走了!”
既然段枭都这么说了……
这边海妖前脚刚走,后脚他那个便宜师傅就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怎么搞到现在?”
“路上临时出了点事。”段枭一边回话,一边鬼鬼祟祟的将刚才埋鸡毛的土地踹平。
“跟我进来吧!”
老首长的身份特殊,就连段枭对于他的身世也是云里雾里。
即便是在漫漫黄沙的沙漠里,老头子也有能力,在这里开辟出一片绿洲来。
可别小看他了几亩地的小菜园子,可要在这常年干旱缺水的沙漠里种出蔬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这老家伙就好这一口呢?
段枭跟着老首长走进了房间。
老首长居住的地方和他外人面前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这里还跟他走时一样凌乱不堪,床上的被子没有叠,桌上散落着抽完了的烟蒂。
地上到处都是杂乱不堪的美女杂志和光碟。
空气里弥漫着几个月没洗的袜子的酸臭味。
不过好在这里是属于老首长的私人领地,平时没什么人进来。也就段枭和老首长本人了。
“老头子,你这是有多久没收拾了?”段枭嫌恶地皱着眉头。
“自打你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收拾过。对了,你今天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房间收拾一下。”老首长的房间虽然看着杂乱无章,垃圾遍地。
但同时里面还珍藏着很多重要的文件。
一般人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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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进来的,之前一直是由段枭负责打扫这间房。
段枭走后,听老首长的意思是,大半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没有打扫过。
段枭暴汗,这老家伙每次都拿他当打杂的使唤。
“行了,把手伸出来吧,我给你把把脉。”
老首长半眯着眼睛,说起话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像极了天桥底下掐着手指卖艺的神棍。
其实老首长的医术不错,只是他很少替人看病,所以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
至于老首长为什么会中医这件事,一直是闭口谈的。
“好。”
在这一大片垃圾里,段枭随便搬了个椅子,坐到了老首长的对面,卷起了半卷袖子。
老首长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段枭的脉搏上,随着时间的推移。
老首长的面色有原先的轻松惬意,变得越来越凝重。
“怎么啦?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这表情怎么看怎么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