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王氏一门,王冬至前来小昭寺拜访桑木仁切大宝法王”王冬至的声音幽幽的传了出去后,小昭寺里诵读经文的声音就突然嘎然而止了,没过多久,一行僧人簇拥着个大喇嘛就走了出来。
可不是随便有人在寺门前喊一嗓子,桑木仁切大宝法王就会出来相见的,在藏传佛教中的大喇嘛里,他的名气至少能排进前五去,甚至再高一点也有可能,他能出来是因为小昭寺的喇嘛在诵读经文的时候俨然已经形成了类似结界的一种东西,别说有人大声喧哗了,哪怕就是外面鞭炮声响锣鼓齐鸣,也断不了这一篇经文,如非喇嘛们自动停止,这篇经文至少还得要在诵读三五分钟才会结束,但却偏偏被王冬至那一句朝歌王氏一门,王冬至前来小昭寺拜访桑木仁切大宝法王给生生的打断了。
这至少就证明了一件事,寺门外的那人可能比大殿里那几十个喇嘛全加起来的功底还要深厚不少。
桑木仁切大宝法王看不出多大的年纪,长眉耷拉下眉梢,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看似年纪挺大但步履间却异常稳健,看见王冬至后老眼就闪过一抹诧异。
这个女施主未免太年轻了点。
王冬至双手合十,轻声说道:“大宝法王敬请见谅,打扰之处还请不要见怪,小女子来小昭寺未免有点唐突,实乃有一事相求”
“请讲······”
王冬至来小昭寺觐见桑木仁切,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繁琐的客套,甚至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都没有,提了个名字就直奔主题了,那是因为王冬至知道,待会她根本不用废什么话,对方也能知道她的来历了。
“听闻小昭寺有一本摩诃瑜经文,常年诵读之后可以稳固人的三魂七魄,沐浴佛音,我想借走一观,五年后在双手奉还回来”
王冬至话音刚落,桑木仁切后面的喇嘛都面有怒色,这本摩诃瑜经文是小昭寺的镇寺经文,是用来为其寻找到的转世活佛加固魂魄所用的,别说王冬至想带走一观了,就是本寺的僧人除了桑木仁切以外,其他人都无权诵读,更何况还是被人给带走了。
果然,桑木仁切也皱了皱眉,虽然看不出喜厌但也肯定不是太高兴。
就像有人去你家跟你讲,借你老婆用用是一个意思。
王冬至也不诧异,接着说道:“不管在哪,都没有随便借东西的道理,于情于理也不合适,我借你们一本摩诃瑜经文,可以送你们两样东西,大抵上应该是等价相同的了吧”
桑木仁切耐着性子说道:“请讲······”
“拉莫纳措圣湖,以东,步行三万三千七百二十步,遇一村,人口七百二十六,村中五岁以内孩童有七,其中有三为男,其一甲午年庚午月癸酉日亥时降生”王冬至声音平缓,淡淡的说道。
小昭寺一众喇嘛满面惊容,桑木仁切一脸震惊,震惊到眼中神色都为之一凛。
王冬至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是今日晚间之前小昭寺众喇嘛为其寻找这一代的转世活佛而推断出来的降生地和其人选,正准备明日天一亮就起程前往寻找。
也就是说小昭寺这一代的转世灵童出世,只有寺内的人知道还没有对外公之于众呢,这对小昭寺来讲乃是天字第一号大秘,除了本寺的喇嘛,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转世活佛要是被外人这么轻易就知晓了,那对一寺来讲可以称为覆灭之灾了,所以不管是小昭寺还是大昭寺或者任何一个喇嘛庙,转世活佛的寻找工作都是最高机密。
王冬至一语道破,满堂皆惊。
“据我所知,四百多年前小昭寺的玛尔巴大宝法王于百岁之际突然圆寂,但其法身却怎么都寻不到,到如今差不多也有四百三十几年了吧?”
桑木仁切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说道:“那是本寺为数不多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