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酥饼,时初夏是挺喜欢吃的。
陆琰特意买了一盒,是想着让时初夏可以吃两天,以免一次性吃得太多,这样也不大好。
没想到,不过是他做饭的这段时间,时初夏竟然就把这一盒的酥饼都给吃完了。
当然,除了时初夏之外,还有白音音的加入。
不过她们两个人在晚饭前吃了这么多酥饼,到晚饭的时候,怕是没什么胃口了。
只是看时初夏表情那么无辜,陆琰又不忍心教训。
叹了口气道“先去洗手吧。”
果不其然,正如陆琰所想的,时初夏吃了那么多酥饼,果然就没什么胃口吃饭了。
通常,时初夏还是能吃下一碗饭的,但今天半碗饭还没下肚,她就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抓着筷子,对着碗里的米饭戳啊戳的。
陆琰剥了一只虾,放到她的碗里,“饭菜不和胃口?”
哪儿能不和胃口,如果连陆琰做的菜,她都吃不下的话,那么这个世上,怕是没什么东西她是能有胃口的了。
只是她也不能说实话,就点了点头,“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哪知,男人微微一挑眉,接道“是没有胃口,还是之前酥饼吃太多了,撑不下去了?”
被戳穿老底的时初夏“……”
不过,看时初夏吃得很勉强,米饭都是在数着吃的,陆琰也不忍心勉强她,当然,也是怕她会真的撑着了。
“不想吃就不吃了,等晚些你饿了,再跟我说。”
一听这话,时初夏非常果断地放下了筷子,“嗯嗯,我不饿,特别饱,你们吃吧,我去看看暴富。”
暴富在江山华苑已经住了有两天了,自打把萧铮的衣服拿过来,放在猫窝里之后,暴富就没有再闹绝食。
而且在新的环境聊聊熟悉了之后,它的胆子也慢慢大起来了。
至少,在屋子里的人走来走去的时候,它不会因为害怕而躲到桌子底下去。
而时初夏过去看暴富的时候,没在猫窝里找到暴富。
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暴富的身影。
“暴富跑哪儿去了?”
佣人一听,立马笑着指向阳台的方向,“太太,暴富和公主在阳台玩儿呢,现在应该还在。”
公主不愧是时晋白一手带大的,作为一只外表看似s残的藏獒,它的性格可是非常地温顺,而且,不管和谁,都能自来熟。
这不,才短短两天的时间,本来暴富看到公主的时候,都会吓得瑟瑟发抖,躲到桌子底下去,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而现在……
时初夏在阳台门口停下来,就瞧见,阳台此刻正窝着一个巨大的身形,不是公主又会是谁?
不过此刻,公主的脑袋上,正窝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
走近了一看,可不就是暴富?
暴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安理得地窝在公主的头上,睡得好不舒坦。
时初夏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要戳瞎自己的双眼,虽然她知道公主的性格好,但也没有好到,容许一只猫,睡在它的头上吧?
但事实就是,此刻,一只狗,和一只猫,相处地非常融洽,给人一种老夫老妻的赶脚。
虽然这个形容词不大贴切,毕竟,这两个都是母的。
但从一开始,暴富非常害怕公主,到现在相处融洽,还一块儿睡觉,前前后后,也才不过两天左右。
不过,看它们相处融洽,时初夏还是很高兴的,这样她也就不用怕会把暴富给养残了。
“公主,暴富,外面天黑了,回屋吧?”
公主听到了时初夏的声音,立马回过了头,跟着站了起来。
时初夏看它头顶还窝着暴富,生怕暴富会掉下来。
正打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