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我恃宠而骄喽?”乐嵘戈抿着唇,不服气的反问。
“你看看,你看看,说你一句就有好几句等着我,可不是吗?”他朗声的笑意,听来像是应征了这一说法。
欲分辨点什么的人,可又不知道该从哪分辨,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转念一想,干脆乖乖闭嘴。
“怎么,这是恼羞成怒了?”带着调侃的笑意听上去唬人的很?
她心思灵动,转而反应过来。
“盛老师,你今天特意在这堵我?不会就是为了故意酸我一两句开心一下?”她眯着眼睛狐疑打探,环绕着双手抬了抬下巴,矜傲的说:“这么小心眼的做法,可真是辱没了您的名声?”
“巧言令色。”
“那又怎样?盛老师不是照样句句驳了我去?可也没有哪一句是让着我的?”她撂了撂脸色,好不生气的说。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如今这样的乐嵘戈灵动、生气、娇气、鲜活。
这样一个她既有沉稳时的大气,也有娇羞时的憨态。终于不再像曾经的曾经,真好。
“是。”他突然正色,让乐嵘戈晃神片刻。
男人没给她任何准备的就突然上前一步,虚揽着她的肩膀。
她下意识想要伸手挣脱,盛天佑突然手上用力,央求声中带着几分示弱的味道:“别动!给我抱一下。”燃文
“乐嵘戈,算是给我没有得到的空白人生里一份寂寥的安慰,一个朋友的宽怀。”
她有了片刻走神。
因为他听见盛天佑偏了偏脑袋,半含笑意温声道:“祝你幸福啊乐嵘戈,一定要幸福。”男人眼神落向远处,‘因为只有你幸福了,我才能心安理得觉得我的成全它有了归途。也不枉我用尽力气曾爱过你一场,和放手时的洒脱。’
他果真说到做到抱了片刻,随即松手。
离开的背影洒脱又直接。
乐嵘戈迷迷糊糊走到车上。
见她如此失魂落魄,又面色通红的模样。
顾瑨珩承认,他吃醋了。
一想到刚刚那个拥抱,和拥抱时的眼神。
那个眼神里有多少未知的情绪,似警告,似忠戒,更似一个无形存在的挑衅与示威。
这样的竞争对手,顾瑨珩承认是强大的。
不给予压力,不苛责成全。永远只站在守护者的角色,最危险。
知道两人没什么,也知道乐嵘戈的心思。
那些不舒服,顾瑨珩自是没有立场去怪别人,不过都是他咎由自取。
上下喉咙滚了滚,他半张侧脸在余辉光荫下崩的有些紧。
回了心神,她虚看了一眼前方,又茫然看了一眼一旁的男人。
呆呆问:“不走吗?”
男人紧绷的面庞上松动几分,手指搭在方向盘上。
颇为正经的看她:“嵘戈,你的脸很红。”
“嗯?脸红?有吗?”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转而想要伸手去搬动车内后视镜。
手指刚搭上,男人倾身逼近。
曲指轻捏住她的下巴,稳稳当当的落下一吻,汹涌直逼。
双唇相碰,温热的触感,有几分薄润。
自他回来,两人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依旧是夫妻,依旧像从前一般交劲而眠。
虽如此,却又少了几分旁的东西。
如今,好像这样的炙热与浓烈,好像也有些情愫和改变在无形中让两人有了无可言说的改变。
她瞪大了眼眶,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男人愠怒的面庞下有了几分旁的情绪,这种时候都能分神,他是该气呢?还是该笑?
他拇指施力,牙齿轻磕在她的唇上,稍稍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