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概是真的小,还不懂,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什么叫“夫妻情趣。”
只记得当时的老乐是怎么说来着:“是啊,翻不过了,也不是很想翻过。”
乐尘寿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翻不过就翻不过吧!一想到无论事情怎么发展,你身后都是如来佛做靠山的感觉,还是挺美好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咕哝着,眉眼间都藏着得意。
“……???”额,要不要这么明晃晃?看书窝
一脸恶寒的人,默默轻咳,打断了某人的无限享受。
“爸,请问您还能再得意一点吗?”
“看看您那模样,妥妥一个秀恩爱的劲!这不都是年轻人才兴的东西,您还真是赶时髦哈!”乐嵘戈托着腮没精打采的瞥了自家老头一眼,多年如一日的蜜|汁得意的自豪既视感,真的好吗?
“受伤人士见不得你们这样明晃晃的秀恩爱,麻烦离我远一点谢谢。”她含糊不清的说。
乐尘寿手肘搭着栏杆,侧着身看了一眼自家女儿,郎着声音笑的中气十足。
他隔空抬手点了两下,指点之意不言而喻。
“你看看,你这是不是搞年龄划分阶层,怎么看不起中老年人?中老年人就不配拥有甜甜的爱情了?什么逻辑?”乐尘寿不太赞同,列举了道理论证进行反驳。
奈何,某人头也没抬一下。
凉凉看着窗外的夜色,闷闷的答:“就是蛮不讲理,自然是强盗逻辑啊!”话音落地附上一声假笑:“不然呢?又没有道理不是强词夺理是什么?”乐嵘戈振振有词的反问。
老乐同志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显然被噎上一噎,眉宇间倒尽是欣赏。
“你倒是挺坦诚?还真是一点不藏着掖着。”
“当然,这不是您二老教的好嘛!不然呢?反正你们吃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班门弄斧那一招早就不兴喽!”大概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每一次,乐嵘戈想要逃避,都会这样插科打诨的不正经。
“老乐同志您慢慢欣赏,我还有工作,上楼了!”
作为父亲,她心里难受,他又怎么会不懂?
有些东西,总要戳破,不能一辈子含糊不清的过活。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乐尘寿一抬头看着悬挂在半空中的月亮。
在一片黑夜中,格外明亮。
身后的几步之隔,乐嵘戈脚步微微一滞。
她低着头,头顶醺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狭长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周身笼罩着淡淡光圈,看起来却格外失落、无助。
熠着光的眼眸里有了一曾湿意,她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灯。
真的很亮,亮的耀眼间不由得叫人生出一股厌离感。
原来太光亮的剖白,偶尔也不是件好事啊!
苦涩的笑容漾在唇边,无畏放大,无尽惆怅。“是啊,可那不也得有光吗?”
乐嵘戈再度抬脚,身后的乐尘寿却走到了乐嵘戈面前,抬手挡了一下。
“乐乐。”
“爸。您非要这样逼我吗?为什么,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放下,如果我不能呢?”她没有声嘶力竭,却是难过的,悲哀的,心有不甘的。
“爸爸知道,可是乐乐,这取决于你还想和这个男人走下去吗?如果你不想,我绝不逼你,你想怎么做,都能由心?”乐尘寿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悠长。
“但京京呢?京京不是你爱他最好的证据吗?”
“你当年怀着孕都肯成全他的梦想,如今却来较着劲?值得吗?他不是背叛你,也没有对不起你,是你没有给他一个‘公平’选择的机会,当年的你放在天平两端的筹码本就不平等,如今你又怎么能怪他呢?”人到中年,睿智与平和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