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往我头上扔,该认的我认,不该我认的,我可不会认,要照你这么想,当夜死的人是否都是因为而死呀?我承认我杀了人,就是那些在府上看押的左羽林卫军士,他们的死确实是我而为,若非临时软禁于我,他们不会丢命。”
“那你又是如何带着贵妃母子出宫的?”
“这有何难,当夜打成那个样子,似乎东南角并没有人职守在宫墙之上吧。”
袁颌一下就哑巴了,当时兴庆宫太乱,他那里知道,各处的防守情况,不管是否是李佑胡诌的,他都没办法去核实。
倒是箫弼问道“贤婿,你打算如何像朝廷交代,这事恐怕非是你想的这般简单。”
“朝廷之事,小婿我可管不了,李林甫想怎么折腾都行,还是那句话,若是我愿意,大可灭了大唐。”
这话可有些刺耳,袁颌指着李佑大声斥问道“李佑,你有今日,皆是陛下之恩,你何来此狂言。”
袁颌这话一出,客厅门口的护卫皆是抽刀而入,倒是把箫绮雪和李霜给吓到了,箫绮雪抱着孩子,生怕李佑一怒之下把袁颌给结果了,她还特意捂住了李霜的双眼。
李佑抬手,挥了挥,示意众人都出去,随后他才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挑眉望了一眼袁颌,并嘴角带笑的反问道“我今日还有什么?难道我还是大唐的大将军,虢国公?我这里可有羽林卫的一兵一卒?我什么都没有,我可是去年才从北庭返回的。袁统领你这般斥责是否又合适?”
袁颌一下子就一言不发了,好些话都憋了回去,李佑没有说错,大唐给他的一切,他都没有了,而他也不可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在北庭时创下如今的金港,就更别说他手上的兵了,袁颌一直都在观察着,他发现这里的兵都是老兵,至少都是当兵数年之久的,算起来,好像李佑当时也才入长安不久,反正他是看不明白为什么的。
李佑接着对箫弼说道“还望岳父回京之后告知李林甫,他若是轻动,我必将引兵再入长安。到时候,可就真别怪我了,岳父与袁统领回去时,替我送两件武器给李林甫,也好让他知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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