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弃。
。
“圣彼得堡!请回答!符拉迪沃斯托克!这里是莫斯科!罗斯托夫!请回答!”
你是怎么了,圣彼得堡?
难道你真的这么脆弱,比莫斯科差这么远?!
你那里现在是什么?
玻璃湖?
还是完全被霉菌吞噬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
啊?
你跑到哪儿去了,符拉迪沃斯托克,世界另一端的骄傲城市?
你离我们那么远,难道你也感染了瘟疫?
难道你也未能幸免?
咳咳咳咳……
“请回答,符拉迪沃斯托克!这里是莫斯科!”
整个世界都趴在地上,脸扎进泥土里,听不到砸在后背的暴雨,口鼻被铁锈水灌满也浑然不觉。
而莫斯科依旧站在这儿,双脚直立,一息尚存。
“你们是怎么了,难道都死绝了吗?”
咝咝咝咝……
这是钻进无线电波的死难者的魂灵在回应他吗?
还是地表辐射发出的声响?
如果死亡也有声音,那声音也许正是这样的:咳咳咳咳,咝咝咝咝……
“这里是莫斯科!请回答!”
也许,马上就有人听到了?
也许,耳机里马上会有人应答,一个激动的声音穿破咝咝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收到!莫斯科!我们在这儿!收到,莫斯科!千万别挂断!我找到你们了!上帝啊!莫斯科!莫斯科有消息了!你们有多少人幸存?我们这儿有两万五千人!土地是干净的!地表辐射为零!水没有被污染!食物?当然有!药物也有!我们派救援队来支援你们!一定要挺住!听见了吗,莫斯科?千万挺住!”
咿咿咿呜。一片空旷。
较之于无线电通信,这更像是招魂仪式,而阿尔乔姆显然一无所获。
亡灵,任凭他如何召唤,都不肯走近他。
它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好。
透过云朵间偶然的空隙,它们从高处俯视阿尔乔姆渺小的身影,只对他报以哂笑:“去找你们?别傻啦!”
咳咳咳咳。
他丢掉该死的手柄,扯下耳机,站起身,耐着性子将电线捯成一团。
他刻意做得很慢很慢,好压制自己的冲动,以免将电线扯断,从楼顶扔下去。
他把所有东西装回背包,把背包——这个诱惑人的魔鬼——扛到背上,背下楼去,回到地铁。
明天见。
“好久不见呀,阿尔科恩同志。这次你做好加入反抗军战士了吗?我们可是很期待你的加入的。”
阿尔科恩发现之前遇到的那个反抗军战士长官还是那么地健谈。
看来已经从大胡子叔叔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这是在路上前往波利斯大都会的途中,遇到了之前的故人。
感觉可真好。
“卢萨科夫,你可不要再开玩笑了。我这种人你也知道,根本就不配进入你的组织的。”阿尔科恩陪话说到,然后看向眼前的美男子,伸手向萨莎指到。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然后指向卢萨科夫向萨莎介绍到:“这是我之前遇到的伟大战士,曾经将我从红线手中救了出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尔科恩同志,多日不见,你都学会说笑了,当初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不知道死多长时间了,或许现在早已埋入下水道里了。”卢萨科夫笑了笑道。
然后看着萨莎羞红的脸,打趣道:“这是你妻子呀!那阿尔科恩同志,你可要享福了呀!不过我提醒你,可不要沉醉于美色,忘了我们的重要使命呀。”
随后阿尔科恩跟萨莎就跟。
着卢萨科夫前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