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收我了,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哐,陈嘉言一个漂亮的滑跪,双眼含泪,给阿傍又磕了一个,双手捧着自己辛苦攒下的钱。
阿傍真想抽自己嘴巴子,嘴咋就松得和棉裤腰似的,说什么为师。
判官大人都没有收徒,我这领个徒孙回去算怎么个事。
陈嘉言你害苦了我啊!
“起来,记住以后就是敌人的刀架在脖子上,也给我把腰挺直了,不许跪。”
“弟子知道。”
陈嘉言像得了传国玉玺般喜笑颜开,双手依旧捧着三千六百八十块三毛钱,拜师礼必须得给,这是规矩。
“好吧,这是为师给你的回礼,开脉诀,先打通经脉,掌控体内的电流就会容易得多。”
拿着皱巴巴的钞票,阿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稀里糊涂收了个徒弟,上哪儿说理去。
“师父,您喝茶!”
陈嘉言瞬间进入角色,单膝跪地,双手捧着热茶。
“好,乖徒儿。”
影儿你要做师娘了,不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我睡了妻子偷偷去地府审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