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
似有怀疑…
崔令窈心口猛跳:“那他不得气疯了?!”
“是啊,”谢晋白似笑非笑:“打小守着长大的媳妇被人染指,可不得气疯了。”
他就亲眼见过她亲吻沈庭钰。
虽然,她口口声声称那是为了救人,那也丝毫没有影响他耿耿于怀至今。
究竟是她为了救人,主动亲吻沈庭钰更可恶一点,还是陈敏柔醉酒后,任由李越礼亲吻更可恶一点,没有评判标准。
但赵仕杰会有多痛多怒,谢晋白可太能理解了。
见面前姑娘神色忧虑,他笑了笑,低声问她:“是在替陈敏柔担心?”
崔令窈点头,道:“敏敏是喝醉了,并不是主观想要这么做的,怪不得她。”
好一个帮亲不帮理。
谢晋白轻轻叹气,拍抚她的肩颈,“别担心,赵仕杰只是怀疑,还不曾确定,你只当不知就好,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少掺合进去。”
这种事,不是亲眼目睹,或者当事人亲口承认,是没有办法确定的。
无论是陈敏柔还是李越礼,应该都不至于去向赵仕杰主动坦白此事。
崔令窈长舒了口气,终于有空对李越礼如此胆大冒犯的行为感到惊怒,“之前曾听说他这个年纪了,身边干干净净,很是洁身自好呢,怎么竟能做出如此孟浪行径。”
这个,谢晋白可太懂了。
他轻啧了声,“许是不愿错过良机。”
若换做是他,只会做的更狠一点。
有夫之妇的身份算什么?
君夺臣妻又如何。
总之,只要确定自己真心喜欢,喜欢到非她不可,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会竭尽全力把人拥入怀中。
普天之下,没人能挡住他。
身份、地位、名声、荣誉、乃至身后名,也不能阻止他。
“李越礼此人,看似冷待疏离,无欲无求的很,实则能治理一方,屡出政绩的,手段都非绵软之辈,”
谢晋白道:“或许是此生唯一一次能谋得所爱的机会,一个性情果决的男人,不用点非常手段才不正常。”
“……”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崔令窈唇角微抿,“你倒是很了解。”
谢晋白没有否认自己也不是个多讲礼义廉耻的君子。
他紧了紧手臂,将她拢紧了些,有些委屈道:“我要是不死缠烂打,你这会儿还不定在哪里呢。”
要不是又争又抢,她还肯回头看他一眼吗?
想到她刚回来那会儿,还要教沈家那个姑娘来接近他,谢晋白心口就怄的慌。
崔令窈最怕他翻这段旧账,忙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