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当时你急着走。”
闻言,江淼灏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分别之时,丢下一句姑娘自重后,急于快些离开确实没再回头一下。人家想解释有哪有机会呢?现在反倒问起别人来了。
两人之间的话语仿佛又被什么暂停了一会儿。
江淼灏道“茶姑娘才貌惊人,怎么不另寻出路···或是找个人嫁了。以姑娘的条件,应该可以过好自己想要的生活。”
此时此刻,茶煣煣的眉眼间却流露出一丝忧郁,一丝无奈,一丝怨恨······
若可以,我又怎么会不做。又怎会亲手禁锢了自己的自由···又怎会把自己长久地关在一座楼里,成日地在男人堆中卖艺?嫁人?···
一丝苦涩涌上心头
曾经,那个人···
“曾经,那个人也诺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江淼灏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她,看起来好像有点难受。
茶煣煣道“江公子,你觉得一个甘愿处身于青楼的女子,她所有过的、经历的,会简单吗?”
清风徐徐,一点点吹开了遮住夕阳的两片薄云,那抹温柔的金光倾洒而下,恰巧洒在了茶煣煣妩媚的脸庞上。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此时此刻亮晶晶的。仔细一看,江淼灏才发现,那是泪光···
或许···她确确实实经历了什么,才使她甘愿年复一年地留在兰香。
是没人为她赎身吗?仅仅围观她奏琴的就排到楼下了···
“是我唐突了。”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一个人经历的多了,区区遭窃又算的了什么呢?有的人,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空气中不知不觉地掺入了一股清纯的幽香···
“公子,酒库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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