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只连忙叫侍女捡了起来,再没管过了。”
正听她说着,就有人来报护国寺库房走水,卓姚顾不得她们了,忙疾步朝那边走去,待到时库房已是一片灰烬,虞昭今早用过的那批香料刚好遭殃。无奈只得回去将云昭容所言禀报。
“这是明晃晃的销毁证物。”
源帝方才也得了御医的证实,虞昭衣服上的香味确实混了一种叫“烛阴迷”的香料,此物为毒蛇最爱,就算是在冬眠中安睡的蛇,也能将其狂性瞬间激起。此刻听到这消息,更加确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为之。“沈妃确实嫌疑重大,朕前几日曾在朝堂上透露生辰宴后,会将子宜过继给宸妃一事,阜国公同齐行一等人很是不满。”
“陛下,可要搜查?”卓姚试探问道,待源帝点头,立刻和冯安带着人往沈妃宫中去。
楚子凯抱着楚子宜在寝殿门前,同那几只狼狗一样远远望着,终于见她转醒缓缓睁开眼,回头禀报源帝一声就进去。
虽然醒了,但虞昭现在整个人是懵的,只觉自己肩膀好似脱臼了一般疼痛难忍,风寒也好似加重了,脑袋翁翁的,嗓子又疼。迷迷糊糊只看得见虞陆在她面前边哭边说些什么,但根本听不清楚。
猜得到是些关心之言,虞昭握住她的手。“娘,你别担心,我没事。”又见面前出现一只楚子宜,连忙让楚子凯将他抱开。“别过了病气给他。”
“你只安心养着,我和父皇会查出是谁在谋划此事。”楚子凯对她嘱咐着。可虞昭耳力暂失,听不见,只疑惑的望着他,摆摆手表示自己听不见。
源帝随之进来,楚子凯告知情况后,问了御医得知是风寒加重引起的正常症状,放下心,嘱咐人好好照料后,带着楚子凯出去商议调查之事。
虞陆亲自看着她喝完药,又睡下了,才往偏殿去休息。楚子宜就在虞昭房里的一张小床上睡着,子时已过,喧闹的宫殿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虞昭忽噩梦惊醒,喘着粗气看房中无人,但楚子宜爬下了床,跌跌撞撞往后面书房走去,连忙起身去将他牵起。却被书房门口杵着的一个人影,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四下看着并没有惊动其他人,虞昭才小声问道:“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有何事?”
楚子凯说:“你挥刀的时候太过用力,想肩膀会拉伤,我来给你送药。”忽见虞昭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想起她现在听不见。走近把药拿出来给她看,指了指她的肩膀。
瞬间明白了,虞昭接过。“谢谢殿下。”后将楚子宜牵过去睡下,自己坐在他旁边哄着。
楚子凯跟过来,递上件斗篷让她披上。明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忍不住嘱咐道:“你以后万不能如此鲁莽,今日这情况也太危险了……”
虞昭听不见,见他一脸关切,知他是在说关心之言,于是敷衍着一直点头。
察觉到她的敷衍,楚子凯眼神一柔,忽语气转了个调。“你以后只站在我身后就好。”
虞昭点头,楚子凯眼神越来越亮。
“你以后可不可以留下,我不能守诺别怪我可好?”
虞昭点头,楚子凯知道这不是她本意,还是觉得开心,不由嘴角带笑。虞昭发现不对了,以为他在戏弄自己,放下楚子宜往书房去,对着那密道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殿下以后别不招呼一声就来,挺吓人的。”
楚子凯点头,示意她回去休息,往密道里走了。不多时入口合上,虞昭将地衣盖上,肩膀确实疼得难受,连忙褪去衣服将那药抹上,瞬间好了很多。不再受这疼的干扰,后半夜睡着也安生了些。
晨起又一副药灌下去,苦得虞昭眉目皱起,不过身上病气退了许多,卧在床上听着卓姚讲着事情调查的进展。
“沈妃娘娘宫中并没搜出什么来,其余有嫌疑的人还在慢慢排查着。”
话音刚落,就听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