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无力再站起来。
那边徐令咬牙忍着这钻心之疼缓过去,已是满身冷汗,复看不远处的虞昭,还在试图挣脱绳索,怒火更甚,起身几步过去,将她拉起,警告道:“郡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四下无人,虞昭知道呼救并没有用,只得放高声音用言语震慑。“我已说过会尽力帮你,你若还要勉强什么,饶是清白折于你手,你也休想得到南荣府半点助力,你妹妹也难逃追责!”
“你觉得我会给你说出真相的机会吗?”徐令伸手,轻抚着虞昭的脸,语气温柔笑得狰狞:“等我与你有了夫妻之实,给你灌两瓶药,一瓶让你情动,一瓶让你失声,再将你往里面那些禽兽堆里一扔,发生何事,只有来救你的我目睹了全程。”
虞昭咬牙骂道:“你做梦!我阿祖岂会如此轻易被你蒙骗。”
“无十足把握。”徐令实话实说,又将心中所想告知:“但南荣将军为保全你的名声,自会压下风声,让我娶了你。”
说话间,徐令的手已经伸到虞昭的衣扣上,虞昭抬腿又想奋起一击,这次徐令做好了防备,轻而易举将她腿擒住,顺势一揽抱起往屋中去。“郡主实在学不乖,就休怪我对你下手太重了!”
本能的想求救,虞昭胡乱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眼看着已经被他摔在床上,等视线稳住能看清事物了,又被旁边的一具尸体吓得心中一颤,忍不住惊叫一声。
四周的一切,所昭示的罪恶,让虞昭觉得恐惧,而面对眼前的险境的无能为力,更让她绝望。
将虞昭甩在床上后,徐令拐角走至一旁,在旁边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拿出些瓶瓶罐罐,挑了两瓶,冷笑一声着走过来。
他那如同魑魅魍魉般阴狠地眼神,让虞昭心中畏惧,颤着身子害怕的往里面缩,还是妄图以言语震慑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我,让你活下来!”
先前被虞昭在众人面前大损颜面,方才又被她用言语行动双重羞辱,徐令此刻看着她无助惊慌还逞强好胜的样子,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