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昭挣扎得厉害,徐令一只大手将她摁在床上,举起手上的药,脸上戴上了那副温柔的笑脸面具,语气却无比狠毒:“喝了也就无知觉了,你我日后为夫妻,何必此刻选择受苦,与我撕破脸——”
话还没说完,徐令手掌发力,捏起虞昭的面颊,径直往里面灌那不知名的药物。
虞昭咬紧牙关奋力反抗,将入嘴的药使劲往外返,腿趁机挣脱了,用尽全力将面前的人胡乱踹开,算暂时逃过一劫。
可这场挣扎过后,虞昭再没了可余出来的力气。徐令不过是摔了而已,不痛不痒一点影响都没有,怒气却又被激上一个高度,起身后,气势汹汹又要过来。
这次不准备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了,徐令直接上手,想将虞昭的衣服扯下。
此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虞昭满心无助,再也绷不住那层好强不服软的外壳,羞耻恶心惧怕等感受齐齐涌上来,将她往崩溃逼边缘逼。本能的嘶吼,控制不住带了一死哭腔:“不想死就滚!不若你就等着被碎尸万段!”
话语强硬又无力,丝毫起不到作用是真,只能让徐令的征服欲被挑得更高。
虞昭向来好强,誓死也不愿屈服,剧烈挣扎,带着徐令一起滚到了地上,又逃过一劫。
周遭全是尸体,恐惧折磨着虞昭的神智,眼前的徐令也如疯子一般,再次起身,双目通红扯着虞昭的衣物,眼看外衣已经要被剥下,虞昭绝望至极。
“和宁!”
忽听外面想起熟悉的声音,是耶格岐来了,虞昭明白,有救了,当即热泪盈眶。
紧接下一秒,就见徐令被一只弩箭穿脑,直直瞪大眼睛倒在旁边,没了气息。
得救了,紧绷许久的精神在这一瞬间崩溃,虞昭再也忍不住,连忙从他身下挣脱,却因方才的害怕与挣扎,再无力站起来。
惊恐地盯着遍地尸骸,虞昭想逃,却连爬的力气都没了,所有情绪只能化作眼泪发泄出来。
耶格岐放箭后,疾步进来,见屋中荒唐场面,来不及震惊,也来不及细思到底发生何事,抱起濒临崩溃的虞昭就往外走,嘴上急切安慰道:“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浑身无力,实在怕得很了,虞昭此刻被耶格岐牢牢抱住离开,仿佛抓住了脱离罪恶之海的救命稻草一般,缓过神来说不出话,肆无忌惮地哭着。
察觉到她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耶格岐心疼极了,脚步更加急切,将披风往前一挥为她遮挡住寒风,打开门带着她上了马。
将虞昭牢牢固在怀里,耶格岐策马飞驰出去,离那宅子好远一段距离才停下,这才低头看怀中的人。
出来了一会儿,虞昭情绪虽缓和了些,可惊惧过度,心有余悸,依旧控制不住让一两下抽泣流露。身上的微颤也止不住。
耶格岐感受得到,连忙轻柔将她搂起安抚。“没事了,咱们出来了,我寻到你了。”
蓦然看见盖住披风掀开了,虞昭抬头看,耶格岐的脸映入眼帘,生怕这是一场梦,心有余悸的唤他,以确认身处现实。“耶格岐。”
耶格岐立刻答道:“和宁安心,我在。”
饶是从前在大漠之中共同历经那么多艰难险阻,耶格岐也从未见过虞昭露出如此脆弱一面,此刻见着了,心软成一团,轻声安慰道:“我在,会护着你,再不让你陷入险境了。”
听见确实是他的声音,虞昭才彻底放下心来,慢慢将绷紧的神经放松,任由他将自己搂着,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再说不出话。
顾忌着虞昭又会害怕,耶格岐闭口不提方才的事,松开缰绳让马在旷野中慢行,腾出双手将虞昭搂起,低声告知:“幸而我出来寻你,遇见你那会点功夫的侍女,前些日子又查清了徐家的底细,知道建在这荒郊野岭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