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这处事态度,好像便分得清谁跋扈谁委屈。
一面之词在虞昭这,不足为证,她不知真实情况,侧头询问方才在屏风外守着的宫人们。“方才你们守在外头,可有谁瞧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一宫女立刻出来答道:“奴婢们一直瞧热闹呢,好似她们俩开始推搡吵闹着,然后再看,这丫头就已经掉水里了。这嬷嬷跑过去抓起井边的竹竿还想救这丫头起来呢。”
距离隔得确实有些远,看来都所有人都只看了个默默糊糊,再问恐怕也问不出个名堂。南荣夫人慢条斯理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首先看向头发还在不停滴水的紫燕,叹道:“好可怜见儿的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紫燕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怯意答道:“回夫人话,奴婢紫燕,二十了。”
“你提的那桶水呢?”南荣夫人接下来,又问了个让众人不明就里的问题。
“放那水车呢!”那嬷嬷迫不及待要插话,立起身子指着对岸,抢答道:“奴婢是看不惯她那轻浮样子,不过逮着错揪了揪她的耳朵,后就催促着让她赶快回去,谁知她放下了水桶,就上前抓着奴婢的手纠缠不休!”
“竟是个如此胆小可怜的人?”南荣夫人依然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紫燕,疑惑问道:“疏忽职守过来偷窥本是你的不对,她过来叫你回去是她的本分。你犯了错,不赶快提着水回去,怎还不知轻重与她起了争执?可是她仗着年纪大不依不饶抓着你时就缠着打你,还非要把你推入那水中,你来不及认错?”
“
夫人圣明,”紫燕抹了抹眼泪,楚楚可怜弱弱答道:“确实是如此。”
“可见是你说谎了,”虞昭轻哼一声,与她说明缘由:“若是她不讲道理,上来就追着你打要害你,你不为了活命快走着躲避反抗,竟还有心思把水桶提过去放回那水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