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并不曾真心想过该如何侍奉朕?”
“陛下明鉴,臣妾对你一片真心,绝对不敢……臣妾只是……”
要知楚子凯平日里虽对后宫众人不闻不问爱搭不理,但碰上面时说话至少都不曾如今日这般怒红了脸,也从未对谁冷嘲暗讽说这些难听话,今日刘昭容破天荒不小心触到第一颗钉子,倒是让这宫里的老旧新人大开了一次眼界。
想来也是,刘昭容说出的那番大度话,自以为将贤德大度之态展现的淋漓尽致,实则只要是个有着正常欲念的人,就着她平时的性子作风思量,稍用心体会一二,便就能体会出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只有满满违和,轻而易举就可察觉得到其中虚伪。
今夜发生这般令人难过的事,在这种上下齐悲的场合,刘昭容竟还不忘绞尽脑汁想法子分虞昭的宠解自己心头不满,掂不清轻重缓急,实在太过分,怪道会在楚子凯这个随和人这里碰一鼻子灰,此时窘得脸色铁青冷汗直冒,在场的人却谁都打心底不愿同情她,还都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活该。
刘昭容头埋得出奇的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觉除了几年前她在东宫时给楚子凯下合欢药被揭穿一事勉强比这丢人以外,今生剩余的为数不多的脸面,都被丢到此处了。
没台阶可下,刘昭容只能妄图以眼泪求得楚子凯心软,复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息怒,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今日没分清是非,是因一时糊涂,绝非有心犯错,愿受任何惩治来恕罪。”
耐心被耗尽,楚子凯深呼一口气,更觉身心疲惫,心中才消片刻的烦闷有被刘昭容那聒噪的哭喊喊染了,耳朵和脑袋都嗡嗡的,不欲再在这吵闹之地待下去,看都懒得她一眼,复拉起虞昭的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