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商议过了,后再等文凌两府之事拍桌定论了,才能做决定,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来求懿妃娘娘的担保了,体统规矩何在!”
“淑容娘娘,您是一朝得志入了宫,两耳不问府中事了,可不知我这为娘为主母的苦楚啊!”
对待张淑容那番带着教育意味的话语,张夫人的态度,是完全没有将其放在眼里,阴阳怪气回怼了一句,转头又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般碎碎怨道:
“您父亲,和您那不成器的兄弟,成日论你口中的规矩体统,论出个什么来了,这般迂腐,难不成,你就眼睁睁的看他跟那规矩体统过一辈子,让你张家就此绝了后了?如文小将军这般爽朗利索的人,爱她敬她的人多了去了,不如我这样先发制人抓紧着些,按规矩体统等他凌家愿意放手了才去寻,只怕您兄弟,连半根头发丝都捞不着吧。”
“大夫人,你给本宫住口!”
家丑尽数被这愚妇外露,张淑容脸窘得通红,只觉得自己在虞昭和文夫人面前的脸面,都被这人牵连得丢尽了,所以开口喊出了最后一声呵斥过后,便单手捂脸低下头,再没颜面开口说什么话。
“你张家如何,不关我的事,可我家女儿的好坏再如何,也不该是你一个外人来议论的!”
被气到的岂止只有张淑容一人,文夫人听张夫人把自己女儿放在话里好一通夸赞,非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头还蓦得燃起了一心窝子火,也不惧得罪人,冷脸拂袖直接甩开了张夫人拉住自己的手,上前走至厅中跪下,对虞昭道:
“还请娘娘明鉴,臣妇今日前来,确实是想求娘娘出面劝退凌侍郎与文罗之婚约,但也事先要同娘娘表明,臣妇的女儿,哪怕退婚之后终身不嫁,也断不能被人如此轻待,张尚书家与臣妇家,素日分明也有些来往,但臣妇从未听她登门提及过有意让其公子与我家文罗结姻这起话,可见其言是她一时兴起胡诌出来的,恳请娘娘万万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