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仓促,文小将军是文夫人唯一的女儿,不怪她这般谨慎,张夫人,你此番,确实是太过心急了些。”
“嫔妾向娘娘请罪,”
一语敲定了虞昭心中所认为的对错,张淑容唯恐张夫人连累着全家都会讨虞昭不喜,连忙起身离了席,走至上席跪在她身旁,双手平举起,请罪道:
“主母她的礼数有失,还请娘娘怪罪嫔妾吧,也望娘娘大人有大量,莫太过计较她对您的冲撞。”
“你起吧,本宫不曾有心怪罪谁,”
事关重大,虞昭把小心保持着谨慎,先以委婉的言语撇清了自己与此事的根本关系:
“此事本宫原是事外无关之人,既然不敢做主,自然也不敢说怪罪。”
此话,除逃离是非这一用处外,也算是虞昭在变向地告知张夫人,她所求得这个忙,自己暂时帮不了。继而,虞昭又转头朝茉香挥挥手,叫了她到自己跟前来,悄声与她吩咐了两句话,便抬起头对张夫人道:
“张夫人,你为本宫费的心,本宫心里记住了,无以为报,便送你一双前些日子南洋进贡琉璃碗,并暖缎一匹,这一点不成敬意的谢礼,还请你能笑纳。”
闻言,张夫人踌躇一二,往前膝行了两步,俯首感恩道:
“谢娘娘赐礼,臣妇感激不尽,只是……”
“只是你方才所说的事,本宫绝对不能出手相助。”
争端好不容易才落下,虞昭再不想给张夫人机会再提与文府联姻一事又将文夫人得不痛快惹起,看准了连忙截下了她想说出口的话,并言辞振振坚定了自己所站的立场。
“嫁娶嫁娶,此词字意便是道理,自古来嫁娶一事,本是娘家愿意忍痛嫁女在前,夫家才能以礼三媒六聘上门求娶,大礼怎可以被违背,张夫人有心凑一桩好事,本宫也不是不想帮,只是因本宫清楚知晓,文夫人与文渊将军,才是宁远将军的娘家人,愿不愿将她许你,这是她们得权利,本宫位分就算再高,也断不能滥用重权作威作福,擅自行此等越俎代庖之事为你许什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