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昭便再拿不出话来说,只能笑着与她打马虎眼。
“才没有呢,祖母冤枉人,不信一会儿自己去问陛下,我才没有欺负他。”
看着虞昭被楚子凯娇惯精养出来的这一派娇俏可人的样儿,南荣夫人便知她在大楚有楚子凯护着应该没受过什么委屈,由衷觉得开心,连连点头,叹道:
“是是是,陛下见了我和你阿祖,什么抱怨都没说,只说和宁乖,对他也贴心得很,祖母其实看得明白着呢,这是因为他疼你,所以才愿意包容你,我和宁今生嫁的人很好,有陛下伴你一生,我和你阿祖,尽可放心了……”
听此话,虞昭红着脸只笑,而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南荣夫人话里所言,后再开始谈话时,便不自主开始同她聊起这些日子来与楚子凯发生的有趣事,把南荣夫人逗得一阵阵开怀。
谈了一会子天,祖孙俩互相从彼此的言行笑容中知晓了彼此的安康,心情都大好,坐在一起互拉着手,东说西说,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日头已照着老高了,虞昭觉得肚子饿,正想吩咐外头的人传膳了,茉香从外走近,禀报道:
“娘娘,张淑容听得老妇人来了,带着她宫里的几位娘娘前来,说是要拜访,在外头候着呢,奴婢特来通传请示,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虞昭答道:“你去告诉她们,她们的心意本宫领了,不过今日祖母才下了马车,不好说多了话徒添劳累,所以不必急着来见,改日本宫亲自宴请,那时与她们再见过也不迟。”
“是,奴婢明白,这就下去知会,”
回完话后,茉香却并没有立刻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信函,快步走上前,呈给虞昭,悄声贴在他耳边禀报道:
“是隔壁贤居殿的人方才出来领吃食时,求了咱们宫门口的人递进的,说了话后也不等人反应,扔了就连忙跑回去了,咱们的人没追上,只能先拿了给奴婢,进来让娘娘过目后定夺该怎么办呢。”
“知道了,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先收着吧,我待会儿再来处理。”
顾忌着南荣夫人还在自己身边,虞昭虽对凌德仪的举止心存警惕,还是尽力装做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茉香打发了出去,转头起身搀扶着南荣夫人往外走,边走边道:
“陛下今日会见镇国将军和阿祖,只怕他们会设宴自饮不会回来了,祖母和我先去用膳吧。”
“好,”南荣夫人随虞昭一起朝外走去,细心关切打探道:
“方才听那姑娘说的,是有陛下的嫔妃要进来拜访吗?你为何不让她们进来,到了门口还要把人家打发走,会不会太失礼了些?”
“无妨,张淑容知道我不爱见人的习性,不过她也最是客气,每每有个由头,就要登门来走一圈,实则只是为了表礼数,我回绝了,倒省了她的麻烦,祖母放心,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不甚把张淑容拜访一事放在心上,虞昭的关注点,却与南荣夫人孑然不同,答过之后,又惊奇道:
“我才发觉,这么久不见,祖母的中原话,说得真是越来越好了,先前我醒来,唤陛下您能听得懂,后我说张淑容时,您也大概将意思听出来了,果真厉害。”
“这些日子来闲来无事,趁着还没然老糊涂,便跟着莲叶丫头学了点东西,”
南荣夫人笑眯眯答复了话,与虞昭同在餐桌旁落座后,继续笑道:
“本是想着来大楚后,可以帮着你与别人打交情,话说得不利索可不行,所以我才钻研了好一段时间,方才本还预备发挥发挥,不想你却没请人家进来,只当你是怕我这个老婆子笨嘴拙舌给你丟面子了呢。”
“怎会呢,是我祖母太好,我想再多与你单独待一待同你说心里话,”
面对慈祥长辈,虞昭孝顺乖巧得很,亲手给南荣夫人布着菜盛着汤,送到她手上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