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放软了,好似收了心不想再闹腾了一般,最后再与楚子凯轻轻碰了碰,就抿住了唇,将脸退开了几寸。
“夫君的猫儿,今日可长了大本事了,”
瞧虞昭脸色绯红似霞,也不知是因先前哭久了憋出来的,还是因行了方才这一阵亲热羞出来的,总之楚子凯越看心里是越喜欢,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滋味甚好让他念念不忘,遂又凑上去抵住了她的额头,低声笑道:
“竟是成功逞了回威风,当了回母老虎,当真是好凶啊,只差没把你夫君的舌头当鱼吞到肚子里去了。”
“你……你嫌我凶了……”
先前伤心过度,现下这伤心的余威犹存,虞昭开口说话时,气息还是断断续续的放不稳,若细听,很容易便能发觉,她的声音也是微微嘶哑听着惹人心疼的。
“嫌便嫌吧,反正你都说了,是因我,才致你没能当一个称职的君王,可见,你是早就觉得与我相守是妨碍事情了,早说虽疼,但疼过了早解脱也好,你以后自就去当你那雨露均沾于六宫嫔妃的贤君吧,我再责不对你凶,再也不管束你了。”
“胡言,这辈子你我二人结缘,怕只有你嫌我的份儿,”
看着虞昭越说话越露委屈,待她话音落下,眼睛又是水汪汪的了,嘴亦是微嘟着,楚子凯心知她这样子必定还是在与自己置气,心又软又疼,不由摇头叹了一声气,将她身子往上托了托,一边帮她擦拭泪痕,一边叹道:
“昭昭啊昭昭,你不乖时,就能把人心肠磨断,一乖下来,就爱说胡话气人,但你可知,无论怎样的你,都是长在夫君心上割不掉的,是连着命脉魂魄的,所以哪怕生生世世你都要这样没良心地来翻我心肠,我也断不能嫌你弃你,不若,便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安生了。”
还对楚子凯方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着呢,这些甜言蜜语,轻易是哄不好虞昭的,她才不愿理会,态度坚决继续质问:
“撒谎,你分明都说了,说你选择陪我一个人,而冷落了她们,就是是犯了错,你都如此说过了,还说不是嫌我!”
楚子凯摊摊手,立刻给她答复但:
“我是知错,可我从来无心去改正,以前没有,今后,亦是没有,就乐意一辈子陪昭昭一人,旁人受不得冷落,或忍或走,总归谁来与朕说道理说期盼,都不能改变朕的心意。”
此答案,也算是方才虞昭在强吻楚子凯之前问出口的那个问的答案,楚子凯答过之后,把手抬起,轻揪了揪眼前人的脸,见她气鼓鼓定定思考的样子,眉间不忍舒展开来,笑得无奈又幸福。
“你瞧瞧你,仗着朕爱你你才会这样蛮横,都不让人把话说完。就开始置气伤心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朕难道就不能犯错吗?你自己细数数,这辈子我为你犯下了多少错?难道单单就只有这一件吗?才不是呢,数都数不过来,可只要求得了你在我身边,我又何曾为哪一件错事心生过悔意?偏偏提起这一件,你就这样在意了。”
细想想来看,可不是如楚子凯所说嘛,死板一点来看,楚子凯当年不顾伦理纲常,违背了源帝旨意父令,执意要选择和虞昭在一起这件事,在世俗之中,从本质上来说,本就是犯了一个大错误。
过往是伪装出来的,勉勉强强算作不作数,也可不谈,就说虞昭卸下宸妃这个身份,去西番寻回如今这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后,楚子凯为求她归来,也曾违背过不少原则。
持强凌弱无故欺压历朝历代都附属忠诚于大楚的西番,还曾暗里煽风点火想挑唆宴陵国发动战火来威胁西番就范,之后又为能让虞昭名正言顺嫁入大楚,杜撰出个莫须有的天女之说来欺瞒世人,等等事情,细追究起来,虽结果不算坏,但分明皆是确确实实带了错的。
如此来看,楚子凯只专宠虞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