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冷落六苑妃子一事,与之前做出的那些事相较量起来,算得了个什么,只不过她是坦然将前者的错明明白白挂在口中说出来了而已,不想就招惹得虞昭大摔醋坛,讨来了这一通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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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把我男人分出去,”
听了楚子凯,想明白一点道理后,虞昭情绪完全平静,不欲无理取闹了,乖顺地依偎在楚子凯身上,虽是已经了解到了他心中所想,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脸下意识直往他胸怀里钻蹭进去寻求安全感,闷闷道:
“你平常行事大咧看不见,凌德仪也好,或是宫里其余谁人也好,每每她们看见了你,眼睛就如狼看见了肉一般暗暗放光,今日去贤居殿听了凌德仪说了那一车子的埋怨,我回来后,本就因这话心里发闷,你就说出觉得冷落她们是自己错了这样的话,我只当你想要去与她们……怎能不担心难过……”
“傻姑娘,你牢牢拽着我的心,我人又怎会有本事离得开你?”
平心而论,楚子凯觉得,自己能被虞昭这样在乎重视着的感受,是十分令他受用的,他满心欢喜中,也带着几分感动,情不自禁想给予她更多的安心,柔声承诺道:
“昭昭此后就要相信,你男人永远是你一个人的男人,哪怕其余女人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着我从了她,我宁死也不会辜负昭昭的,可明白了?”
“陛下的心,我一直知,只是,”
闹过情绪以后,虞昭的精力已经是被耗得差不多了,现在浑身无力不想动,却还是想抬头看着楚子凯,如愿与他目光交织后,又要握住了他的手,这才放心,缓缓道出自己的担忧:
“只是让这宫中众多御妻怀清白之身独守空闺,久而久之,合宫逼定怨气横生,你我承受的压力必定不小,三妻四妾自来合理,她们的忿忿不平若太甚,联合朝堂民众一起闹,到时候咱们顶不住压力了那怎么办,是不是……”
“是不是就只能将夫君分出去了啊?”
楚子凯嘴快,抢先把虞昭不想说的全部话说出来了,而后见她瞪大了眼睛,神情茫然过后带了点微怒,更是想逗弄她,俯下脸凑近,拿开玩笑的语气与她调侃道:
“哎呦,若如此,那可就不得了了,如今只是提了一句,昭昭这醋罐子里漏出的醋,就差点把朝晖宫给淹了,若有人不要命了拿出胆量来抢朕上她的床榻,只怕你这小醋包发威,会把朕大楚的万里江山都拿醋泡上一泡。”
该来的总会来,今日大摔醋罐子这一事,终究还未结束就被楚子凯拿来当侃资了,虞昭觉得脸皮发烧又羞又恼,却又不占理驳不过他,只得撒气似地勒令道:
“不许拿此事开玩笑,我认真的!”
“好好好,认真的认真的,”
火药桶子碰不得,楚子凯见事不好,连忙恢复了正经,依虞昭所愿不再调侃她乱吃飞醋一事,认真答道:
“此事不用昭昭担忧,朕自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会让压力加持与你的身上,朕也想过了,嫔妃们入宫后朕又没碰过她们,既然怀清白之身不宜将大好年华耽搁在宫里,不若朕就修订宫律,可允她们楚宫另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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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的坚强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