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都有各家夫人们的心意么,她们接都是约好了的在边角处,绣上了自家的姓,寓意以百家之福养皇嗣安康,不多不少,刚好一百户,你莫只给臣妇邀功,可也得念着他们给您与皇嗣的这些嘱咐啊。”
“老太君说的确实在理,能得各家夫人的嘱咐,本宫很是感激,会记住诸位的恩情的,”
无意间提到了送福布得各位夫人们,虞昭转念忽想起了几天前,卓瑶在饭桌旁与自己说起的那几句关于凌夫人的闲话,心眼不由自主动了动,嘴里若无其事地答着话,手中开始不动声色起了动作,仔仔细细扯着那福被的边角处,认认真真查探每块福布上面各属的姓。
挨个挨个瞧过去,虞昭瞧了半天,为并没有瞧见属于凌家的哪块布,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心中有了一点疑惑,也不欲遮掩什么,直接问李老太君道:
“老太君,前几日我听宫里的人说,说听见了您派来宫里递帖子的人告知,凌侍郎家母亲来拜访你时,曾向您表达过,她也有要给本宫孩儿进献福布的想法,只当时你以要急着拿过来给本宫看的由头拒绝了,可之后过了这几天时间,为何这福被上也不见有一份凌家的分子?”
听及虞昭问此问,李老太君忽收了开玩笑说趣儿话时的随性样,神色略微变得正经,甚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正坐过后,开口正欲与虞昭做答,却不想,即刻就被外头人传来的的动静压回了话音,只听外头看门的小内侍在院子里禀报道:
“娘娘,凌德仪的母亲入宫来了,在咱们宫门外候着求见,说是给娘娘带了许多礼品来,奴才特地进来通传,问娘娘见还是不见?”
“这可真是巧了,”
虞昭一面听着,一面把手上的锦被小心折叠好,收进了那一方锦盒之内,又吩咐藕花拿下去存好,转头就和南荣夫人与李老太君笑道:
“可见,这背地里是不能说人的,一说人,人就来了,还带着礼呢,看来今日本宫就算是再是不得空,也免不得要见见凌夫人了。”
闻言,李老太君与南荣夫人没有立刻作答,眉间不约而同凝上了一丝沉重,之后默契对视了一眼,还没有开口与虞昭说话,就听虞昭朗声对院子里待命的那个内侍询问道:
“凌夫人可是先去了贤居殿见过了凌德仪再来的?”
那内侍答:“回娘娘,据说不曾,她好似是一入宫门,就直接往咱们朝晖宫来的。”
闻言,虞昭更有一点疑惑,看向南荣夫人和李老太君,轻声奇怪道:
“可是奇怪,竟就这样有诚心,连与自己分离了多时女儿都不着急见,就赶着要来这里见本宫。”
“娘娘,恕臣妇有僭越之嫌,您推辞了吧……”
还不等虞昭做出决策,却见李老太君摇了摇头,十分罕见的行了冒犯之事,开口十分严肃与虞昭建议过后,又仔细解释缘由:
“前些日子,臣妇见了凌夫人,她久病成膏肓,却不在家卧床修养,成日带着一身病气拜访这里拜访哪里的,此行为不说损耗她的身子,对接待她的人着实有些不妥,寻常人多讲情理也就罢了,不好去驳她的热情,但娘娘如今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不能被病气沾染了,闹个什么病啊痛的,若此时让她进来,冲撞了您,可就不好了,还是改日再见过吧。”
待李老太君话毕,南荣夫人也连忙附和道:
“正是老太君所说的这个理呢,祖母也知,她病得厉害,和宁,你得顾及着身子,今日就先不见,改日等她好了再见过吧。”
受了两位长辈的劝,虞昭虽不知她二人为何这样草木皆兵,但想着一来要让她们安心,而来也觉得她二人的劝导虽是夸张确实是有点道理的,遂就点点头表示答应,提高声音往外头知会道:
“请凌夫人去贤居殿见德仪娘娘吧,她母女二人好不容易才团聚一次,本宫不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