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用时候,好生收了她的礼道谢,就说本宫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意心意,今日就不见了,再去库房里挑几件好摆件布匹,与她回礼就是了。”
外头的人听了吩咐,再回了一声领命就下去办事了,虞昭却迫不及待想探究自己心里生起的好奇,转头就直白朝李老太君问道:
“原听说过凌德仪的父亲在战场上救过镇国将军的事迹,本以为李老太君会念在凌家对李家有大恩,待凌夫人会格外亲厚一些,不想听老太君方才的语气,亲厚倒是不见,倒觉得好似对她有些……不甚耐烦……之意?这是为何呀?”
“娘娘是个性子耿直的实诚人,那臣妇也就不瞒你什么,”
说起自家与凌家的纠葛,李老太君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无奈,是十分无可奈何的那般无奈,如同十分心累,缓声叹道:
“凌夫人一家,其实细想,也没什么大毛病,不过是他家男子倔起来皆有些好强不讲理罢了,寻常时候,倒是一家子都守规矩,但守规矩又是守过了头,时常把人弄得浑身不舒坦,我们还得对他们千言万谢,好似欠下了他们好些人情般,殊不知,咱们其实也不一定需要他们这些热情,可他们就是要上赶着给人送来,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
向来只觉得李老太君性子和善为人中庸不争,虞昭还从来没听过她对什么人发过牢骚呢,这样一来,就更是来了兴趣,于是又追问道:
“老太君此话怎讲,可方便说与我听听?”
“不止是老太君觉得,你阿祖与我才来这京州城几日,就将李老太君所述感受的清清楚楚,”
与人寻得了共同的话题,南荣夫人也破了寻常不在背后言人是非的原则,苦恼坦述道:
“你阿祖年轻时,修的几套练兵布阵的本事,镇国将军这几日便将他请去了御林军中教授各将士沙场攻敌的诀窍,可凌家哪位曾经顶撞过你的侍郎官开始有些不服教,你阿祖便三招把他的气焰收拾下去了,之后好几日,凌家家主与凌夫人早晚都要拿着东西来拜访说赔罪,找的我与你阿祖,早饭晚饭都吃不好。”
难怪李老太君与南荣夫人会不谋而合地感同身受,两人家不是虚伪之人,同受一人这殷勤的过了度失了真实的奉承,自然会百般不自在,虞昭在心中表示理解,笑着安慰道:
“也确实,与这样爱端着礼仪架子的与人打交道打多了,想想都着实觉得累得慌,不见也好,他们的性子既然这样亲和,想来凌夫人吃了闭门羹,也必定不会记恨着我们什么。”
“娘娘可别误会,咱们可并不是不愿待见她,”
想起家里因凌夫人的热情挑起来的琐事,李老太君心中烦忧过甚,眉头都皱起了一个疙瘩,哀怨道:
“她自以为自己亲自登门拜访的举动不失礼数,实则是太过没眼力见儿,前几日凌夫人登门,为了不失礼数,臣妇就带着媳妇孙女儿们一齐来陪她,她也算细心,把我家人人都算得清楚,每人都备着不一样的礼,见臣妇家中的小重孙体弱,她就说自己身上那三拜九叩去道观里求来的一个金麒麟是通的灵气的,非要现摘下来给我小重孙带上,身有疾者的东西怎可轻易给孩子带,可她就是那样热情,我孙媳妇不好拒绝,便让了,结果转头,果不其然,孩子一病就病到现在还不见完好。”
………………………………………………………………………………………………………………未完待续,明天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