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消息。他带去的兵,据说都已经老了,一群老头继续守城,也不向胡人屈服。真是令人敬佩。”
白恪说话一如既往口气淡漠,却把唐渊听得热血澎湃,他甚至在幻想,如若自己能带着一支部队,去援助一下闵悦老将军,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热烈会师场面。
老人们可以重返家乡,过上一段安稳的晚年。
“白教官,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不愿意回答,当然也可以,不过我的心结却就此种下了。”唐渊看来白恪一眼。
白恪苦笑道“你这小孩说话,总是带着一根倒刺,让人不好拒绝。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好像提醒什么似的,又说“只要别是打探军中机密,我都可以告诉你。”
白恪这是在提醒唐渊,时刻记住,关于军队机密的事尽量少谈论。
“白教官,我看过典梼和唐虎比武,我觉得他的武功破绽很多,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有机会战胜他。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能当校尉,而你却只能当一名百夫长级的教官呢?”
白恪突然站起身,顺手往地上丢了二十枚铜钱,道“今天你大半夜出来,不就是为了借钱,我这二十文钱你拿去,将来爱还就还,不爱还就算了。”
说罢,白恪跳上马,打马扬鞭回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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