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乱党无足挂齿!”
杨信拍着胸脯说道。
然后他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就像煮熟河虾一样,佝偻着身子趴在桌子上。
满桌土豪劣绅一片瞠目。
“杨,杨义士,你这是?”
其中一个土豪劣绅很是惊悚地问道。
杨信深吸一口气,这才捂着胸口直起腰。
“无妨,杨某在曲阜遭贼人偷袭,胸前挨了一箭,今日与逆党交战多时,这旧伤又复发了,诸位请放心,杨某就是有伤,也碍不了杀贼,诸位先喝着,我去先服一剂药,这药价值不菲,还是衍圣公赠的!”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走了。
后面张知县向在座土豪劣绅们使了个眼色。
这些家伙犹犹豫豫地互相看着,张知县很不耐烦地咳嗽一声,土豪劣绅们这才带着一脸肉疼开始凑银票,当杨信再回来的时候,两千两汤药费已经给他放在一个小匣子里。
“这,这如何使得,无功不受禄啊!”
杨信很腼腆地说。
“杨义士带伤保护郓城百姓安宁,这点汤药费郓城百姓还是一定要出的。”
张知县义正言辞地说。
“那杨某就多谢郓城父老的美意了,哎呀,咱们郓城人就是讲义气,那,那宋江不就是这里的?还有那梁山好汉,呃,不对,梁山好汉是贼寇……”
杨信拿着盒子说道。
然后他话还没说完,一个衙役就惊恐地跑了进来。
“县尊,大事不好了,闻香教的逆党到城外了!”
他擦着头上的汗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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